巴颜达自是又表了一番决计,然后向伯言使了个眼色,伯言会心,拿了一个木匣出来,交到谢瑾手上,道:“额哲台吉的大恩大德,扎鲁特高低没齿难忘,这匣珍珠请谢副统领转交给台吉大人,算是扎鲁特部的一点情意。”然后又塞了两块金锭给谢瑾:“还请谢副统领在台吉大人面前多多帮我们美言几句。”
巴颜达沉了脸道:“谢副统领这话是甚么意义,莫非是思疑我给科尔沁通风报信吗?说话可得讲究证据,即便是额哲台吉,也不能随便歪曲。”
巴颜达晓得这是甚么意义,神采沉重,思虑很久后,终究点头道:“额哲台吉的气度,就如草原普通宽广,巴颜达感激不尽。请转告台吉,自明日起,巴颜达便亲身率军攻城,旬日以内,必将格勒珠尔根城献上。”
.
挥退了服侍的侍从,谢瑾命亲卫在帐篷外守着,本身则坐在榻上,将巴颜达托本身转交给额哲的木匣翻开。
当天夜里,谢瑾一人单独来到了巴颜达的大帐。
谢瑾单独回到了本身的帐篷中,他提早就跟额哲禀报过,他身材有些不适,今晚不畴昔服侍了,额哲天然准允,让他在本身住处好好歇息。
谢瑾抚掌而笑,道:“那就静候巴贝勒的佳音了,信赖必然不会让额哲台吉绝望的。”
伯言强自平静,摸索道:“谢副统领话中有话,可否请您说得更明白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