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月前,小河镇被凶兽肥遗连根拔起,此时荒漠上还留有曾经遗留下来的巨坑。
他拉着钱多多从马背上一跃而下,来到巨坑的边沿,俯瞰着苦楚的遗址。
一声闷响,带着双象之力的铁拳加上妖气护体,直打得天烬一阵犯晕,摇了摇马头。
天烬蓦地收回一声马嘶,立即停止挣扎,与此同时,清脆的人声在天赐耳畔炸响:“别打了!我认输!”
“轰”。
一个马头俄然呈现在脸旁,让本来悲惨的氛围古怪起来,天赐额头青筋跳了跳,俄然一拳砸在马脸上。天烬蒙受暴击,立即躲到一旁吃草去了。
天赐见这一拳没甚么结果,心中惊奇之余,再次扬起铁拳,这一次,他把吃奶的力量都用上了。先是受了钱山父子的气,后又受了一匹马的气,他把气愤都宣泄在这一拳上。
天赐的后背撞在古树上,差点断了脊梁,他后背受伤,心中也是大怒,眼中寒光一闪,俄然抬起碗大的拳头,将满身的力量激起出来,蓦地砸向马头。
但凡是宝马,也都是烈马,对于烈马来讲,长久的听话毫不是一个好的征象。
方才复苏的钱多多脑门着地,又是昏死畴昔。
铁拳爆炸般砸在天烬的额头,在天赐身后,蓦地呈现一个红色虚影,那虚影象是一只凶虎,却又背生双翼,一闪即逝。
天烬真是一匹宝马,一跃就是五米高,箭步如飞,并且还很听话。
“尼玛!你这马妖会说话!”天赐吓了一跳,差点从马背上跌落下去,要说人学马叫倒没甚么希奇,但他何曾见过马会说人语?
“兔子吃的是草,你钱家喝的倒是血,是小河镇上万百姓的血,喝了血还要骂血腥,这就是你们的嘴脸。”
“给我去死!你这马妖哪那么多废话!”天赐对着天烬一阵猛锤,直打得那匹马眼冒金星,这才停手。
“可惜,这里不是流苏山!”天赐一把将钱多多拎了起来,让他面对着小河镇残骸,冷声道,“你说,小河镇的人是死不足辜吗?”
“去那干甚么?你疯了?”钱多多俄然挣扎起来,他仿佛对十万深山感到害怕,这不料外,任何人对十万深山都会感到害怕。
他拽着钱多多骑上天烬,套用了林逸的一句话,冷声道:“教你做人,是重中之重。”
但天赐除外。
“别找了,是本大爷!”清脆的声音再次响起,天烬身上烈焰减退,它扭着马头,用一只眼睛瞪着天赐。
这一声喊来的高耸,去的也高耸。天赐愣了一下,猛地转头检察,此时他身处荒漠,身边除了晕死畴昔的钱多多哪另有人?
暴怒的天烬一跃而起,狠狠将后背撞在一棵千年古树上。
天烬顿时被打的没了脾气,嘶吼一声就向着小河镇冲去,路过钱多多时,天赐顺手将他提上了马背。
天赐将钱多多拉起,掐着他的人中,将他唤醒。
“你到底要干甚么?”钱多多又惊又怒,对着天赐吼,“我警告你,我但是钱家的公子,在流苏山都没人敢动我,你要想清楚结果!”
“十万深山。”
天烬将马头凑了过来,看了看巨坑,又看了看天赐,俄然咧嘴问道:“兄台,你真的不筹算和我谈谈?”
“实话奉告你,我钱多多从出世到现在,从没对任何人道过谦。我承认我做了很多好事,但我毫不报歉,我爹是恶人,我也是恶人,我生来就是恶人,恶人会报歉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