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说我?”白诗婧先发作了,红着眼睛看向那些女子:“谁说的,站出来。”
“还不灭火。”封宴面色一沉,低声呵叱道。
“啊?”女孩子们又躁动起来了,纷繁出声抱怨。
嚷了会儿,俄然有人大声说了句:“我看是有性命硬,走到哪儿,哪儿就不利。她没来之前,我们这儿可好好的。”
“呵,我倒要看看,她是不是真的要在这玉轮底下躺一晚。”有位大蜜斯咬咬唇,忿忿地看着顾倾颜。
顾倾颜徐行走到那些女子面前,视野从一张张标致的脸上掠过,最后停到了常思艺的脸上。她看出来了,这些女子现在都围着常思艺,常思艺不出声,这些女子只怕就不会低头。
她的帐篷只垮了一半,另有一半的布可用。撕下来,砍下木枝撑好,铺上烧得只剩下一半的熊皮,让两个mm躺出来。
“灯油本就少,如何会有这么多灯油烧在炭火上?”司黛上前来,闻了闻柴炭上的气味,迷惑地看向白诗婧。
内里有两位蜜斯看着很小,应当也就是十三四岁的模样。
众女子刹时就温馨了。
顾倾颜看了她一眼,冷静地记下她的脸,叫上两个mm和阿姑,去烧垮的帐篷里收捡东西。
“怪了,为何偏要烧白蜜斯的营帐,你来营帐以后可见了甚么人,拿了甚么东西?”顾倾颜想了想,又问道。
封宴沉吟一会,说道:“晚一点我再来陪你。”
两个女人出来,施施然行了礼,牵动手钻进了小窝棚。
“修地龙。”顾倾颜捡了一根木枝,在地上写写画画,缓慢的演示给他们看:“这不是我本身想的,书中有记,当年白城雄师与越国雄师交兵,便用了这地龙之术,藏匿行迹。”
世家令媛们不乐意了,都嚷了起来。
顾倾颜刚来便烧起了大火,如果有人成心为之,那必不能放过。
“就是,不能说摸过灯油就是放火的人吧?如有人用心往我们身上抹点灯油,那不是等闲就栽赃嫁祸了?”
“这火烧起来,只怕会透露我们的位置。”方庭眉头舒展,担忧地说道。
“能够让烟雾消逝无形。”顾倾颜想了想,转头看向了众将军,“你们按我说的去作,顶多一盏茶工夫,烟雾就会消逝。”
“火好灭,可这烟雾的散开啊,万一被探子发明,后患无穷。”一群大将军们抬头看着不远处的火光,不由有些担忧。
“另有熊皮,我们都没有。”那大蜜斯抱怨道。
“阿宴,这儿的事我来措置。你从速去措置烟雾的事,方才烟雾很大,故意人必然已经看到了。”顾倾颜提示道。
白诗婧神采愈白了,语气生硬地说道:“我说过,此事与我无关。只怕是有人想烧死我吧。”
不过没干系,她会让这些大蜜斯们心悦诚服的。
“你们中间谁还没满十四岁的,早晨睡这儿。”顾倾颜扭头看向那些女子,脆声说道。
一片火光映得天都红了。
“还得查明,这火是成心还是偶然。”方庭小声道。
“是从那里来烧起来的?”封宴看着满地倾圮的营帐,冷声问道。
“我的?”白诗婧怔了一下,立即摆手说道:“不关我的事,我方才与大师一起在宴席上,不是我干的。”
“对啊对啊,我们蜜斯底子就没碰到灯油。”
“早听闻宴王妃有惊世之才,本日一见公然分歧凡响。”杜嘉扶着腰间的佩刀,看顾倾颜的眼神多了几分敬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