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她想,做甚么都行,随她欢畅。
“阿宴我要醉了。”她放下酒盏,歪歪地靠在了他的身上。
“是。”刘管事抬眸张望了一眼,快步下去亲身打水。
手覆上去,如同摸到了在火焰上炙烤的缎子,又烫又不想罢休。
“管它在哪儿。”封宴把玉玺放开,沉声道:“我握在手里,那就是真的。”
封宴干脆起家,扫开了桌上的碗碟,抱着她放倒在桌上。
“多谢皇后。”封宴端起酒,和顾倾颜轻碰。
“阿宴喜不喜好?”顾倾颜半是羞怯,半是等候地问他。
她吻过唇角,一双柔嫩的小手渐渐握住他的腰带,一点一点地抽开……
顾倾颜就晓得是这个答案!
“你现在是天子,就这么批折子?好歹文绉绉的官话要写几句吧。”顾倾颜举起折仔细看,有些想笑。
本日表情极好,恨不得抱着坛子直接开饮。
四目相对半晌,顾倾颜借酒壮胆,主动跨坐到了他右腿上,喝了口酒,又用嘴去喂他。
“皇上,水来了。”刘管事亲手端着水盆出去,抬眸看了看染了半脸墨,还坐在封宴腿上的顾倾颜,嘴角抽了抽。
“这故乡伙真得可托吗?你不重新找小我服侍?”顾倾颜看着刘管事跑出去,小声说道。
“这是新笔,我要让它认认主。”顾倾颜捧起笔给他看,镇静地说道:“你可晓得这是甚么笔?”
她擦擦唇角,又满满倒上两盏。
她一把搂住了他的胳膊,笑吟吟地说道:“阿宴今晚能喝几盏吗?”
酒水很烈,一向烧进了她的腹中,化成了一团滚烫的火焰,没一会儿,她的每寸皮肤,每根血管都烫了起来。
桌上的酒盏被二人碰倒了,咣咣一阵乱响。
“来人,打水来,给皇后娘娘洗脸。”
“都下去吧,不需求留人。”封宴挥退了世人。
“能。”封宴点头。
从小庶女到通房,再到王妃、皇后——
顾倾颜又喝了一口,俯畴昔喂他。
“你还真是胆小包天,”顾倾颜看向玉玺,放轻了声音:“那真的玉玺在哪儿?”
哪怕日子不会长,她也心对劲足了。
的江山虽好,但得江山又得美人在怀,更好。
滴答、滴答……
“喜好,”封宴喉结沉了沉,“再喂。”
“你就在这儿住。”封宴握紧她的手。他可不想每晚办事返来,这里空荡荡的。他就喜好和她呆在一起,看她绣花,吃她亲手做的菜,听她不时叫他阿宴。
“紫竹狼毫。”封宴接过笔看了看,淡定地说道。
偌大的宫殿,只留小伉俪在桌前对坐。
顾倾颜舔舔笔尖,持续写字:“阿宴说得对,阿宴的就是真的。”
顾倾颜净了手,亲手倒了满满两盏酒,柔声说道:“第一盏,恭贺阿宴君临天下。”
“公然是醉了。”封宴吞了酒,握紧她的细腰,哑声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