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宴翻了个身,把背影留给她。
她还真敢!
夏季的夜,风凉得砭骨。封宴在榻上直挺挺地躺了好久,终究是没忍住,起家把她抱回了榻上。
滋……
单衣薄衫趴在桌前,是想疼死吧?
没一会,他把她给翻转过来,高大的身子直接覆了上来。
顾倾颜一醒来就发明本身在封宴的房里,她身上已经清理洁净了,换了一身干爽的衣服。内里太阳恰好,看光芒应当快中午了。
“女人醒了。”婢女从窗子外看到她的动静,从速出去服侍。
并且,初经人事不免会疼一点。
是说的那两个接她的婆子?顾倾颜心头一沉,渐渐坐了起来。
封宴站在榻前看了她一会,畴昔调暗了烛火,合衣在她身边躺下。
不过他没说这句话,如许说得他经历有多丰富一样,实在他也不过刚开了荤罢了,现在是全凭情意为之。
顾倾颜缩在他怀里睡着时,封宴还未感觉饱足,只能轻抚着她的背脊骨,把那种饥饿感咽回肚里,然后拉起被子把她严实地包了起来。
“下去。”封宴冷声道。
“王爷,奴婢来看着女人吧。”婢女在门外弱弱地唤他。
苦涩的药入了肚,苦得顾倾颜打了个激灵,脑筋里有了长久的腐败,但她烧得短长,很快又开端昏昏沉沉起来。
既然这么怕他,为何还要千方百计靠近他?
俄然,他滚烫又均匀的呼吸声朝她靠近了,长指探过来,顺着她薄薄的衣衫抚了出来,很快就抚上了她的心口。
翌日。
没一会,她公然认输了,一边骂他,一边哭。
“封宴,你弄疼我了。”顾倾颜手又推了过来。
他也懒得出声,手一挥,以掌风灭了烛火,悄悄地躺着睡去。
顾倾颜忍了一会,见他不动,这才发明他底子就没醒,方才就是凭着睡意抱住她的。
封宴坐下来,直接把她抱起来,让她靠在怀里,捏着她的下巴,一勺一勺地往她嘴里喂。
顾倾颜不动。
门外的脚步声很快消逝了。
封宴的手顿了顿,眸子看向她。
还是他房里的榻更柔嫩一点,她屋里这张榻太小,发挥不开。
“这是从王府调来的人。”婢女见她一向往院中看,小声说道。
他看不清脸,但手指探上去,能够感遭到她舒展的眉。她的骨相很好,五官很清秀,鼻子小小巧巧,唇又薄又软。
“是你娇气。”封宴不紧不慢地回了句,但行动较着和顺了一些。
连续三回了,她已经发明了他的癖好,仿佛格外喜好流连在她的心口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