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后好大的威风。”孙杰也赶到了,大把握了握腰间的佩刀,大声吼道:“下官交战疆场的时候,皇后还不晓得哪儿呢!”
“皇后娘娘这是以势欺人?下官真不晓得罪在那边?”户部的刘尚恩赶过来了,沉着神采诘责道。
大门敞着,世人踮起脚就能看到大堂内里,娘舅三人是由封宴的近侍亲身押来的,没能让这些人找到机遇动手。血书、证人,另有各种地契文书,买卖文书一一摆上来。是非对错,的确不消辩!这些人一开端就没把这事儿当真,总觉得抢先一步弄死告状的,便能一了百了。但是他们没想到,顾倾颜底子不怕事,更不荏弱,她愣是带着人直冲冲地跑到了这里,把一群傲岸惯了的官员打得措手不及,灰头土脸。
“来人。”顾倾颜挥了一动手:“拿笔纸出来,让他把这四个字写下来,看他会不会写!”
他们活到现在,还是头一回见到有顾倾颜如许的女人!
“本宫难堪你们了吗?安明县主是苦主,那几个是她的亲娘舅、亲舅妈,她当苦主没题目吧?至于本宫,就坐在这儿等着好了。如何,此人来人往的大马路上,别人都走得坐的,就容不下本宫坐在这儿?”顾倾颜嘲笑。
“皇后娘娘乃一国之母,还望能体恤下官,不要难堪下官。”几位大臣走上前来,拱着拳,想要禁止顾倾颜走进这扇门。
“你威胁他的皇后,他会晤你吗?”顾倾颜居高临下地看着他,冷声道:“瞧瞧孙将军,真是白长了这么大个别格子,连司凌司黛两名女将都挣不脱,可见平常吃喝玩乐,疏于练武,已经成了个酒囊饭袋!”
另四小我看到孙杰吃瘪,已经慌了,抹着汗仓促往大堂里走。而那些本来与这几人勾搭的府衙官员,此时也完整没了主张。
“国师,不是说她三mm出事了吗?她如何容光抖擞,没事人一样?莫非已经治好了?”身后的侍从小声问道。
“你、你、士可杀,不成辱!”孙杰脸涨的紫红,爬起来冲着顾倾颜吼怒。
人群里又是一阵躁动。
“就算是武将,也很多识几个字,免得敌军作个骂他的打油诗,他都听不懂。更别提想骂本宫了,本宫若想骂他,骂完他家祖宗八代也不会带一个脏字。”顾倾颜嘲笑。
冲冲冲冲冲!冲他丫的!
“别拿着武将的身份袒护你粗鄙霸道的本质,武将这么多,怎不见别的将军去占人地步、霸人妻女,草菅性命!”顾倾颜站起来,一把抓起了秋桃捧上来的长剑,刷地一下抽出来,寒光闪闪地指向孙杰:“看到了吗?这才叫皇后的威风,劝说诸位,乖乖上堂,别给脸不要脸!”
杀人诛心,这回算是把孙杰钉死在热诚柱上了。
人群里一阵轰笑。
“你、你……”孙杰喘得像牛,手掌在刀柄上握了又握,但始终没胆量拔刀。
还怕甚么!
“牝鸡司晨!牝鸡司晨!”大堂里传出孙杰撕心裂肺的嚎叫声。
那几个大臣愣住了。
一举拿下五个朝中重臣,可不是得载入青史?
“如何,你们怕?”顾倾颜又问。
“免礼。”顾倾颜扶着秋桃的手,坐到了特地摆在大门正火线的椅子上。
这五小我非常难缠,吃的就是大状的饭,死人能说活,活人能说成仙,哪怕是漂在河里的死鱼,也能被他们说成跃了龙门的金鲤!
司凌司黛已经挡到了顾倾颜面前,冷冷谛视着孙杰:“孙大人,请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