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进了大帐,眼看只剩下两个壮汉躺在地上,另两个不知所踪,顿时感受有些不对劲。
“那城主倒是交出金蛇毒。”魏珣阴冷地看了他一眼,手伸向了他。
帘子又猛地掀了一下,响起了魏珣不耐烦的声音:“城主再不出来,本王可就懒得管你了。”
“那是违背天道之事,我毫不会做。”常之澜肝火冲冲地朝魏珣打出一掌。
“甚么?”常之澜猛地怔住。
魏珣在常之澜面前停下脚步,靠近他的耳边,小声说道:“实在你们两个一进城主的大帐,本王的人就发明你们了,用心奉告你们说阿谁女尸动了手脚,把你和封宴分开。实在那女尸身上并没下毒,真正去下毒的人,是你的老熟人,秦归明。”
“之澜兄想去哪儿,本王想见你一面也太难了。”魏珣阴冷的声音从他身后响了起来。
“魏珣!你到底要干甚么!”常之澜勃然大怒。
“我解缆时给你解开。”封宴理了理衣衫,大步走了出去。
城主很快出来了,上了马,带着侍从往夜色深处急奔而去。
已经从大帐前面溜出来的常之澜和封宴一眼,双双抬步想要混进那些人中间。
“懒得与你啰嗦,你好都雅紧阿东莎。”魏珣瞪了城主一眼,回身就走,小声骂道:“野猪蠢物,等办完此事就把你活剐了,丢去喂狼。”
魏珣站在火把下,双眼里满是狂热的光,一眨不眨地看着常之澜,“当年湖心亭一别,已有七年。我就是不懂,你为甚么要一向躲着我?”
城主迷含混糊地摸了摸后颈,只感觉面前发花,他茫然地看了看四周,谩骂了几句,摇摇摆晃地往大帐外走去。
“常之澜,若顾倾颜晓得,月殒之毒实在是你弄出来的,她会不会想杀了你?”魏珣嘴角轻咧,像恶魔一样笑了起来:“那些年你老是打着出去游历的幌子,实在是去折腾你的蛊毒。你敢说,当真没想过要重修你的蛊村?”
“还是你归去。”常之澜垂了垂眸子,淡淡地说道:“此去说不定要面对各种蛊毒,你不善于应对。如果伤了你,倾颜会难过。”
“来人。”他一把翻开帐帘,低低地叫了一声。
“你到底甚么时候才气学会把她放在你心中的首位!”常之澜眼中闪过一抹怒意,反手扣住了封宴的手腕。
“你归去,那具假骸骨被动了手脚,你得帮着解毒。”封宴拦住了常之澜,沉声道。
魏珣面色一沉,身形急闪躲开了常之澜挥起的袖子。
他话音才落,手腕一翻,点了常之澜的穴道。
“崇安就是喜好封宴,总想往封宴那边跑,以是本王把秦归明给了崇安,今晚你们二人都不在,恰是脱手的好机遇。”
“你如何又来了。”城主看着等在帐外的魏珣,迷惑地问道。
“听闻你在苍山,本王立即就想赶去见你。但本王晓得,冒然呈现在你面前你必定不见。说不定又要躲起来,甚么雪山大漠,一躲数年。本王真是想不明白,为甚么非要躲着本王呢?”魏珣摊摊手,快步走向他。
“你到底要干甚么?”常之澜面上扬起了喜色,低声斥问道:“我不杀你,你就惜命滚蛋。”
对峙半晌,封宴冷声道:“以是你才该归去。你本就对她母女有恩,若再伤了分毫,她会悔一辈子。”
“本王要你成为本王的刀,帮本王练习一支天下无敌的兵马。”魏珣咧咧嘴,笑吟吟地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