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阿姑一听,连连点头:“对,颜姨娘会帮我们的。”
封宴挑眉,似笑非笑地看了她一会,沉声道:“嗯,我晓得。”
“这两位哥哥现在那边?”封宴抿了抿唇,装成不在乎地问道。
“骑马,还是马车?不要一向看我,看看选甚么。”封宴攥了攥她冰冷的手,看向了她。她模样有点儿呆,比平常老是哑忍的神采要敬爱多了。
“这……这有何难,我让他送一个令牌过来。”封宴本来想回绝,但看她一脸祈求的模样,又不忍心了。除非病人,药王山是不准外人擅入的,就连他也没踏进过半步。
封宴把顾倾颜从马车上抱下来,牵着她走进了花灯深处。
“走了。”封宴拉着顾倾颜就走。
顾倾颜怔了怔,缓慢地昂首看向他,难堪地说道:“真的吗?许是因为……专注教她们,以是绣得不好吧。”
“啊?”顾倾颜茫然地摇点头:“王爷让我说甚么?”
“公公,叨教甚么叫不相干?”许小雁严峻地问道。
“逛过吗?”封宴随口问道。
“我没和秦归明来过。”顾倾颜停在一盏灯前,一脸当真地说道:“当时候另有两位哥哥想要与我议亲,曾经约我出来看过灯。只是当时我年纪还小,没有想到是男女之情,只觉得是兄长相邀。”
退不退步有甚么打紧的,这么冷的天,这双手就应当好暖着,不必拿绣针。
“王爷,能让祁大人给我一个令牌,让我去看看mm吗?”她攥住他的衣袖,小声恳求道:“我真的想mm了,我担忧她们。”
“嗯,你二mm已经能拄着拐走动了,三mm也已经醒来,不过还是不能说话。”封宴拿出帕子,给她擦了擦嘴唇上被他亲乱的胭脂渍。
“只要我们两小我,叫名字就好。”封宴的视野又落在她的唇上,一张一合的,看着真敬爱。
“奴婢是许小雁,这是赵阿姑,是祁大人带我们来的。”许小雁脸皮涨得通红,一脸宽裕地说道。
顾倾颜听到颜儿两个字,有些愣神,封宴如何改称呼了,还挺不风俗的。
“王爷……”许小雁急声唤道:“奴婢能不能去灯会?”
顾倾颜踌躇了一会,说道:“马车。”
封宴蓦地想起这么回事,略加沉吟,“你们两个去账房各支一百两银子,回家去。”
他如何叫她颜儿呢?
“马车好。”封宴点头,抱起她就往马车上放。
顾倾颜绞动手指,轻声道:“不过,王爷既说我绣功退步,那我确切应当好好精进才是。”
“王爷,我mm可有动静?”她静了一会,捂捂脸,小声问道。
封宴看着她当真的模样,终究忍不住了,把她一把抱进了怀里,俯下就亲。
“不过几日不见,绣功退步了。”封宴的手收回来,碰到了腰上的老虎香囊上,用心说道。
封宴:你非要这么实诚?
“都行。”顾倾颜回过神,有些不美意义地笑了笑:“王爷做主吧。”
赵阿姑懵了一会,这才跪到许小雁身边,跟着她一起叩首谢恩。
……
封宴停下脚步,转头看向许小雁,拧着眉头想了半晌,问道:“本王记得,颜儿身边只要一个婢女如瑛,你是谁?”
“我不走,我是来服侍王爷的。”许小雁急了,把身契往管事寺人怀里一塞,连连摆手。
他当然晓得,小颜儿定是想他,心神难安以是才绣得不好。这老虎香囊的针脚远不如她之前绣得精密规整,但眼睛倒是绣得极其逼真,必定是想到他的眼睛才气绣出这般神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