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惜事情过了这么久,却没有找到那群无耻的暴徒!
“太后说不醉不归。”封夜晁腿一伸,想拦住她。
“没有,就是前阵子有点累。”顾倾颜揉揉三mm的小脸,和顺地说道:“姐姐现在起来。”
“王妃娘娘,”如瑛和许小雁一前一后地跑过来,一个手里拿了披风,一个拿了水囊,扶着她就往马车前走。
“他当然情愿。”顾倾颜和顺地点头。
顾倾颜难受极了,她紧紧地抱住三mm,手在一双腿上悄悄地抚挲着。
伤都治好了?
三mm笨拙地溜下床,扶住了顾倾颜。
顾倾颜叫了两个小公公带路,出了宫门,清冷的风劈面扑来,让她刹时复苏了很多。
南镇,隅州最南边的必经之道,站在山上,便能眺望隅州城。此时城中已是一片汪洋,房屋多数倾圮,树木和杂物浮在水上,一片死寂。
常之澜与商子昂站在马车前,仓猝搬下登车凳,扶着她上了马车。
“隅州早被大水淹了,若没算错,已经淹了有半月。这大水迟迟不退,但动静却没能送出来。应当是有人半路劫住了出来报信的人,还把这些哀鸿也一并拦下了。”封宴沉声道。
封夜晃脚尖轻摇了几下,收回了腿。
常之澜退开几步,双手抱拳恭敬地行了个礼。
她一抬步,顾倾颜顿时就愣住了,她的步子很生硬,每迈一步都很吃力。
不对,是不是她死了,现在在梦里团聚呢?
“找小我去查查,他是从那里接到宴王妃的。”封珩拧眉,低声道。
月色清冷,宴会上的乐声垂垂远去。
“派人去隅州探清秘闻了?”他下了马,看着淹在水里的隅州问道。
“倾颜被抓到了沅城,她脱身以后碰到了从隅州避祸畴昔的哀鸿。”封宴扭头看向他,严厉地说道:“仅此一次,下不为例,再敢擅作主张,休怪本王无情。”
商子昂揣着双手,跟着马车走,伸着脖子小声说道:“小妹,明日我与你姐姐一起过来,你想吃桂花酥吗?”
顾倾颜翻开她的裙子,着那细到令人想痛哭的小腿,心脏和嗓子眼都堵住了,发不出半点声音来。
“姐姐我也要。”二mm走过来,也把腿伸了过来。
二mm的腿走路还是不便利,三mm额上偌大一条疤痕,像趴了条小蜈蚣。
待顾倾颜再醒来时已是第二日,快到了中午。
“疼不疼啊?”顾倾颜一手一个,把两个mm搂进了怀里。
顾倾颜从封夜晁腿上直接迈畴昔,轻声道:“晁王殿下,他日来府上,本妃很会酿酒,到时候夫君返来,与晁王一醉方休。”
“三mm扎了好多针。”二mm丢掉了拐杖,爬到榻上坐着。
“我一点都不怕疼的。”三mm挥着拳头,大声说道。
“九弟的人,还是别看了。”封珩凝睇着封夜晃那垂垂阴沉的神采,提示道。
顾倾颜愣了一下,缓慢地展开眼睛,只见二mm拄着一根拐杖,三mm瞪着一双眼睛,双双站在榻前朝她看着。
封珩饮了口酒,淡淡地说道:“别招惹他,他是疯的。”
……
“你怀小宝宝了吗?为甚么白日还在睡大觉?”三mm偎在她的怀里,伸手摸她的肚子。
只是不知此时别人在那边,一起上累极了吧?可有听她的话,乖乖地找处所歇上一歇?
“疼啊,疼得我快死掉了。”三mm含着两泡晶莹的泪,委曲巴巴地嚷嚷:“但是我如果死掉,就见不到姐姐了,我还没赢利养姐姐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