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啥啊?看不懂,这个字不认得。”三mm探着小脑袋,孔殷地问道:“姐姐快说。”
“改道?”顾倾颜愣了,缓慢转头看向常之澜。
顾倾颜拿了小锦盒,把信和小干花妥当地放出来,捧在手内心满心欢乐地看着。
“这也是给我的?”顾倾颜把小干花放在手心,抿唇浅笑。
顾倾颜一大早就看到了站在窗子上的渡鸦,这东西比来总在王府里上头飞。别人都说乌鸦不吉利,可她感觉这东西很夺目,总拿着乌溜溜的眸子子一向偷看她。
“再胡说,把你送到常之澜那边,让你日夜背书去。”她恐吓道。
二mm摇点头,感喟:“你不懂,大人送礼,偶然候不看代价,看情意。”
“此事只怕不简朴,我们来时,路上已经看到很多将士往城外赶,应当是为此事在集结。”常之澜点头。
哎,三mm现在像个小辣椒,说话辣得很,看来还是得她亲身教诲才行。
“让他捡去。”封宴拽了一下缰绳,淡声说道。
“长寒关多少忠骨长眠,才换来现在天下承平,谁也别想毁了这安宁。”他挽紧马鞭,目光灼灼看着火线:“解缆。”
“姐夫写的甚么?”二mm和三mm过来了,趴在书案上眼巴巴地看着她:“不会赶我们走吧。”
“王爷,他们要去……东关隘设伏?”这时一名侍从小声说道。
“姐姐很喜好这个姐夫吧?”三mm歪着小脑袋,伸手摸顾倾颜的脸:“姐姐你脸红了。”
“我去抓刺客,请二皇兄务必守好隅州城。”封宴甩起马鞭,如离弦的箭直天玄色。
“公然鸟不成貌相。”她胆量大了点,捧着它的翅膀说道:“我要取信了。”
“是。”方庭从笼中抓出渡鸦,系上密信,用力将它抛向半空。
“他就给姐姐送一朵小野花,一看他就很穷呀,”三mm不平气地说道:“我好歹还拿了四个铜板!”
“呀,给我的?”顾倾颜眼睛一亮,立即走上前去。
“渡鸦之信绑于右翅,是给王妃。如果左翅,便是给部属。”暗卫又道。
实在不可,男人也行……
二mm感喟,戳着三mm的额头说道:“你真是个二货,用不着你喜好,晓得吗?”
本日阳光恰好,她让人在院中支了桌子,摆上茶水,号召二人坐下。
“很喜好。”顾倾颜点头。
他向来不想参与皇子争斗,那位置坐着令人恶心。他去长寒关,美满是想阔别都城过温馨的日子,可当他亲眼看到长寒关外各处白骨的一幕时,热血被激醒。哪个男儿看到故里被毁,同胞被残害会无动于衷?他七年征杀,七年血战,回京以后却又被泼凉了心。父皇和兄弟相互防备,相互暗害,都盯着阿谁位置不放。
“不会啊。”顾倾颜谨慎地翻开纸条,上面短短一句话:“相思之深,比方夜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