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是公司里的保洁职员停止卫生洁净,也都是用拖把拖的地,如何到她这里,竟然要求用手擦地,这不是用心刁难她吗?
阮诗诗皱起眉头,“用手擦?”
她低头擦着地,中间俄然传来一道降落的声线,“关于西区那块地的策划案,等会去催一下,给我送到办公室。”
她抬高声音轻声问,“不是说比来最好不要和他产生抵触吗?”
阮诗诗看了一眼尽是肮脏的空中,反问道,“不消拖把如何拖地?”
听着她左一口一个徐副总,右一口一个徐副总的,阮诗诗头都是疼的,她咬咬牙,看向苏静道,“行,我用手擦。”
阮诗诗两只手攥紧在一起,有些担忧,喻以默叫徐峰明过来,他想干甚么,她也摸不清楚。
在她半米以外,他停下步子,低下头望着她,扫了一眼四周,眼底闪过了一丝颠簸,声音里带着几分较着的不悦,“阮诗诗,你在做甚么?”
苏静一脸的不觉得然,“你有甚么定见吗?这些都是徐副总叮咛的,你如果不想做,就去跟他说!”
苏静抬眼对上喻以默那双冰冷的双眸,刹时没了底气,吞吞吐吐的说道,“阮助理的报价表没有做好,以是……”
苏静仿佛没想到阮诗诗会承诺的这么干脆,踌躇了一瞬,立即跟上去,再三叮咛道,“你可不要想耍甚么把戏,就一个小时,如果你做不完,另有别的奖惩等着你!”
看来,徐峰明是用心找茬,连奖惩她的体例都已经提早想好了。
欲加上罪,何患无辞?
到了副总办公室中间的歇息区,阮诗诗看了一眼满桌的渣滓和肮脏的地板,下认识皱了皱眉头。
她转了一圈,抬起脚用脚尖点了点地上的一块玄色污迹,趾高气扬的道,“这里这里,这么大块的口香糖都没看到吗?徐副总爱洁净,你不擦洁净等着我擦吗?”
看着男人果断的背影,阮诗诗的心跳俄然加快。
丢下这句话,喻以默回身就朝副总办公室走去,他浑身高低泛着冷意,让人不寒而栗。
仅仅这么一句话,就已经带着让人有力辩驳的气势,苏静身子一抖,低着头不晓得该如何回话了。
阮诗诗扫了眼她的胸牌,看到上面写着“副总秘书,苏静”。
他顿了顿,沉声道,“但是现在,他惹了你。”
苏静站在一旁,趾高气扬地看着她擦拭空中,时不时还抬抬下巴,伸伸手教唆唤她。
喻以默的视野在她身上停顿两秒后,紧接着就移开,他看向还蹲在那边的阮诗诗,凉薄的唇抿了抿,沉声道,“起来。”
毕竟,让一个公司的正式职员去做这类事情,确切有欺侮的意义存在。
喻以默眼底闪过一丝颠簸,抿了抿唇,“那是在他不惹事的环境之下。”
将统统的渣滓打扫到一起,装进渣滓袋以后,阮诗诗身上已经出了一层汗,她拿着拖把正要去中间的洗手间,俄然被人叫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