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然是真的!”皇甫玹勾着嘴角,如玉的手指抚下水云槿水润红肿的唇瓣,悄悄摩挲着,周身溢着轻柔灼灼之光。
可如果归了你,你还会任由他们为非作歹、张扬行事不计结果吗?你只会将这处隐得更深,让它不出世也足以保存,只会越来越好,那我只会悲观其成,这对皇上、对百姓都是好处,何况…就算是这是匪贼窝,你又成了匪贼头,那我也不会除之,大不了我来做压寨夫君替你暖床可好?”
此次固然故意让她服软,他最后还是忍住了,只是如许浓烈的爱终有一日会摊开,或许过分炙烫或许此情更坚,但不管哪一种对两人来讲都将刻骨铭心!
皇甫玹浅含笑着,声音很轻,“之前不想由着他们胡来是怕被故意之人操纵了去,皇上早有剿除安宁之心,可对这里独特的山形暗道他也不敢等闲脱手,因为他没有必胜的掌控,更怕失了严肃…
“今后不会了,不会再瞒着你,也不会再让你担忧!”
“你不是要带我出去吗?如何又……”水云槿见他回身,脱口而出道。
皇甫玹淡淡嗯了声,面色固然和缓了些,但眸色仍然如暗夜的海,深不见底,抱着水云槿往内里走。
俄然他脚下快走了两步,水云槿只感受背上一凉,她被他抵在潮湿的洞壁上,热烈狂乱的吻如雨点混乱狂热袭来,温凉的唇炙热的气味划过她的眉眼、鼻尖、耳畔,落在她沁凉柔嫩的唇瓣上……重重的不留一丝余地覆了上去。
“你还敢撮要求!”皇甫玹脚步顿住,挑眉面色沉沉。
这一吻如暴风怒卷,又如山洪发作,又如岩浆迸裂,又似万马奔腾而来,分歧于常日里和顺顾恤,亦分歧于那日缠绵情动到不成自拔,如许的吻带着股降落过后的满足和喟叹,又带着莫名的欣喜若狂,没法言语,只能如此时这般将心底统统的豪情都化在这个吻上,舌滑入她口中,贪婪地打劫着属于她的气味,细精密密,摸索过每一个角落……
话音刚落,只觉腰间猛地一紧,她扬眉看着皇甫玹,暗夜里她甚么都看不到,可那浓浓沸腾炙热的眸子过分烫人,她只感觉呼吸一滞。
水云槿软到手脚有力,也就任由着他的抚弄,“你不是说不能由得一群山贼肆无顾忌吗?并且你的身份……皇上视清源山为患,最是讨厌悔恨,恨不能除之而后快,迟早有一日会攻上来,你是皇室后辈,又身份高贵,自是不屑与之为伍,不管是为了防患还是为了百姓,你应当都想除了他们……”
她现在占着的这个身子,不恰是因为一株药材才来到这里,来到他的身边!
爱你们哦
“那我这个匪贼头岂不是艳福不浅!”水云槿心中俄然溢出暖意,这是变相地做了她的背景,不管是谁都不能再打清源山的主张,本来她还担忧只要蔺寒能不能压抑住一群没法无天的山贼,现在她心定了,如许的包庇意味着必定了这个究竟,这里的一片天都是属于她的!
皇甫玹看着她,眉眼又是一暗,迈开步子持续走着。
“你……”水云槿想说你把我狠狠经验了一通现在又要出来,这是在玩她的吧!见他不像作假,她俄然握紧他胸前的锦袍,带着些摸索地问道:“你要出来能够,但你要承诺我一件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