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初猛地展开眼睛坐起家来,起得太快,一脑袋磕在了床头上,撞出一声脆响。她揉着脑袋,一边吸着气一边惊道:“大人你如何在这儿?!你从祠堂出来了?你甚么时候来的?你如何出去的?”
提了鞋又整了整衣服,整完衣服又理了理头发,理完头发又细心地叠了被子,最后实在没甚么可做的,夏初才低头问道:“大人,你家里没事了?老将军没把你如何样吧?”
“刘大哥送来的菜还没吃完,我热一热就行,不然华侈了。”夏初道。
他冷了冷声音:“这倒也是个不错的主张。本来还想跟你说说月筱红案子的事,现在看来你也是无所谓了。”
她脑筋里闪念间涌起了无数的猜想。那些畴前在电视里看来的景象,甚么投监入狱、酷刑逼供、三尺白绫、满门抄斩全都冒了出来,越想越惊心,越想神采越白,攥了一手的盗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