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何是虚话呢?我至心道贺。”
苏缜浅浅一笑:“朕明白,但你未免也太谨慎了。”
苏缜看了看她,低声“嗯”了一下。安良之前已与他报过,今早夏初没去御书房是咏薇的意义,然后便出了姜尚仪杖责夏月朔事,其关联不言自明。
可他不得不归去。那就是他放不下的江山,卸不下的重担……仿佛真的容不下多少后代情长。或许曾经的本身是对的,他连翘家的能够都没有,便不如此生不要遇见敬爱也好。
“是。招安宁是招不下的,反会成了悠长之患。乱不平则民气不定,不免朝中臣子心留余地,抱臂张望,于皇上自是极大的倒霉,想肃除权臣一党更是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