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攻破魏郡以来,黑山军士气如虹,白绕的步队也是日趋强大,号称十万之数,且兵士多为青壮男人,战力非常不俗。
“只要五千。”王肱见孟小满神情严厉,赶紧问。“但对付眭固劫夺倒也充足,如何?”
此战结束,曹军得俘虏四万余人,烧死、杀死敌军过万,剩下人马四散逃命,再无战力,濮阳之危始解。
见孟小满如此说,典韦应了一声,立即出营去调集众将。
这半年中,孟小满亦已将曹操留下的兵法书和所著感触全都熟读了一遍,但即便如此,她犹觉面对接下来这一仗底气不敷,暗里里整日愁眉不展。
“如果王肱有些兵马,我们可与之一同出兵攻□□山军。”传闻王肱另有一万兵马,孟小满心中总算略微松了口气,道。“我观黑山军打击,向来直来直去,此番等黑山军攻打濮阳城时,我军若与王肱军里外夹攻,黑山军首尾不能相顾,吾军方有胜机。”
王肱闻讯又惊又喜,“不知曹孟德竟有如此神鬼莫测之能,本日肱真是甘拜下风!”
王肱本来还觉孟小满多虑,此时听有军报,笑容顿时僵住,心中不由得一紧。“进……出去。”
“或许是贼酋虚张阵容?”典韦猜道:“主公,我们还是再杀归去要紧。”
“启禀主公,”传令小兵长途跋涉,本是一脸倦色,然现在仍然笑逐颜开报导:“乃是来自聊城的告急军报。白绕与眭固的黑山军俄然攻打聊城,幸得鲍信将军得曹将军动静及时赶到,现在聊城黑山军已溃败!”
“屯兵河边?如果如此,我们可再出一支奇兵,趁夜渡河而攻,以乱白绕。”李典开口献策道。“白绕乃是少智之辈,若多方同时遇敌,必定不知如何反应,且黑山军军纪不严,一但堕入窘境,很难重新构造兵士反击。”
夏侯惇、夏侯渊立即抱拳领命:“是!”
自曹□□后,孟小满整日提心吊胆,带着雄师四周驰驱,所为的不过是想保得性命,谁知身在局中,越来越不由自主。目睹黑山军势大,她故意避而不战,却晓得如此胆怯、失期,曹操的名声便算是完整毁了。只怕赵云才来不久,便要绝望而去了。
“是!”李典、乐进起家应道。
“此计可行,何况黄巾军素不惯恪守,作战只凭一时之勇,难以耐久围城。濮阳城北、城东两面皆是河水,又不便围攻,此番白绕率黑山军打击濮阳,必然强攻。”夏侯惇附和志。“妙才,那白绕现在行军到了那里?”
孟小满固然前来救济,但她所率曹军现在不过只要六千,和敌方人数相差何止十倍?即使曹军较之这些乌合之众的黑山军更加练习有素,但双拳尚且难敌四手,豪杰怕也架不住人多,何况两军比武?
“子廉、子孝,你们领两千步兵,从黑山军火线打击,觉得威慑。至于子龙……”叮咛过曹洪、曹仁,孟小满就见一旁的赵云一脸等候,跃跃欲试,忍不住笑道:“子龙单人独行,持我手札,进濮阳与王肱联络。众军俱以三日为限。三今后半夜半夜之时便一起袭营。一见城内奸虎帐寨火起,子龙便叫那王肱领兵出城,与我军合击白绕,务需求让此人丧命在濮阳城外!”
再说此时的白绕,才刚迷含混糊从睡梦中惊醒。他穿好铠甲出了中虎帐帐,只见营中已是火光四起,兵丁一团混乱,不由大惊失容。目睹局势失控,白绕吃紧提刀在手,砍翻两名慌乱兵士,但就算如此,也未能震慑住局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