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公……”赵云少见的一脸笑容,见了孟小满,看看在场的华佗,一副难以开口的模样。
“师伯,此话怎讲?”孟小满愈发的色变。
“是,当时他提出的前提便是――待我读书有成,不得再另求甚么孝廉,谋甚么名誉,只须去寻曹孟德,助他成绩大业。”郭嘉不疾不徐的把话说了出来,但语气中却罕见的透暴露显而易见的不悦与轻视。“当时我年纪还幼,父母尚在,为保住我的性命,自是无不该允。他还奉告我,待我在曹孟德麾下以后,他自会请神医华佗为我治病,为我寻延年益寿的妙方。”
“莫急,莫急,你师父给他治病,尚且叫他能活到四十岁。”华佗看了一眼孟小满,摇了点头,捋了捋颌下长髯道:“那老朽如果治不好他的弊端,另有何颜面做你的师伯?”
孟小满才刚跪坐下来,听了这等轻浮话,就被激得又差点当即起家归去。只是她想起本身来的目标,才勉强忍耐下来。“奉孝,你照实讲来――当年师父为你治病,是不是另有内幕你还未曾提起?”
孟小满被这接二连三的事情惊得不知该作何反应,一时候竟有些茫然起来。
守门兵卒见这三人只是平常百姓打扮,便不将他们放在眼里,把腰间佩刀虚晃一下,恐吓道:“你是何人,欲闯刺史官邸?快快退去,不然必然治你个挑衅冲犯之罪!”
“出了甚么事?”见两人神采有异,孟小满心下一沉,忙道:“神医正为奉孝治病,尔等但说无妨。”
“主公还是方才的模样都雅些。”见孟小满又重新扮作曹操模样,郭嘉忍不住点头晃脑的感喟道,“可惜,可惜。”
“昔日得师伯与师父救我性命,又蒙师父收我为徒,教我本领。如此大恩,小满不敢有一日健忘,时候想要酬谢。当年师父派我前去庇护曹公,我就想着拼出性命,也要做到。”孟小满提到此事,便一脸忸捏。“哪晓得阴差阳错,曹公仍不幸身故,本身这几年里反倒取而代之。锦衣玉食,位高权重,常常思及,都觉忸捏惶恐,不知如何向师父交代。思前想后,唯有保住曹家基业,再为师父完用心愿,才可将错误弥补一二――师父自与师伯别离以后,夙来留意师伯前去相聚,也曾令师兄们四周寻觅,现在可贵巧遇,师伯不如就去见师父一面……”
“小满,你先起来,”华佗伸手扶起孟小满,细细看了看她,感喟连连:“你也长大了,只是老朽救你性命时,何曾想过要你一个小娃儿现在豁出性命酬谢?”
孟小满听到此时,方才恍然大悟。难怪当初在酸枣,郭嘉明显就在盟主袁绍麾下,却三番四次主动来找曹操。难怪当初师父曾对本身和典韦说,将来会有个名叫郭嘉的年青人来帮手曹操成绩大业。本来统统竟是师父事前安排好的?
“甚么?”孟小满吓了一跳,“谁?谁要攻打徐州?”
“子龙说得甚是。”恰逢华佗取下金针,郭嘉躺在榻上,顺势接过话来,“此时出兵本就不当,何况现在陶谦理亏,我等已是不战而胜之局,如何又起兵器堕了下乘?此事倒也轻易,只要主公出面,叫兖州得知那攻击主公的凶手不是陶谦,主公并未遇害,则曹军天然退去。不然这场战乱一起,兖徐二州百姓就要枉送性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