狗皮熊大怒:“老骚阴,少在这儿胡说八道,给我大哥带了霉头,信不信老子揍你连你家老夫都认不出来?”
“狗皮熊,归去跟嫂子说,让她把承包条约给我带过来!”
大铁砣向来没玩过这么大的,内心也有一些慌了,笑道:“天歌,算了吧,明天到此为止。”
大铁砣看着向天歌的架式,这家伙如果犯起浑,倒真有能够一把火烧了他的赌坊。何况他刚才听狗皮熊说,养鱼场已经接到订单了,模糊有些心动。
大伙儿也都感觉向天歌是赌急眼了,就连养鱼场都搬出来赌。
“是呀,你冲犯了神明,地盘公在奖惩你呢。”
狗皮熊无法地叹了口气,只要归去给他拿条约。
“哥,别玩了……”狗皮熊还要劝谏。
向天歌输红了眼,喝道:“接下来一把二百,敢不敢?”
世人第一次看到向天歌参赌,但没想到这家伙赌品这么差,完整就是输不起嘛。
开盅,向天歌三五五,十三点,这一把算是大的了,他便对劲地叼起一根卷烟:“大铁砣,这一把还不赢你?”
向天歌又盯着大铁砣:“你敢不敢跟老子赌?就这最后一把,老子全数的产业。赢了钱不想赌,现在由不得你了。如果惹急了老子,一把火烧了你们赌坊,一了百了,谁他妈今后都别想玩!”
“妈的,老子偏不信邪!三百!”向天歌又甩了三百下去。
但听狗皮熊说向天歌在地盘庙撒尿,世人开端群情起来,村民比较科学,对于神啊鬼啊之类的普通都很畏敬,谁像向天歌这么没法无天,敢在地盘庙撒尿。
村民也都来劝着向天歌,毕竟对于村民来讲,向天歌输的几千块钱,够他们一家人吃半年的了。
毕竟养鱼场是向天歌,把它赢返来,他不需求任何的本钱。
大铁砣赢了他将近一千,恰是交运的时候,天然没有不敢的,凡是打赌,运气来的时候,就要乘胜追击,这是每个赌民都懂的事理。
围观的村民越来越多,一把都赌两百了,摇个骰盅,也就几秒的事情,甚么钱这么好挣?
世人目瞪口呆,赌输了拿人撒气的很多,像他如许撒气的还真少见,狗皮熊都快被打残废了。
“哥,你刚才没听狗皮熊说吗?这小子在地盘庙撒尿,冲撞了地盘老爷,以是才连续输了十几把。不然哪有人这么背的?”奢光拉着大铁砣到边上窃保私语。
大铁砣又望了媳妇一眼:“你如何说?”
“刚才是我赌运不好,你如何晓得赌运不会转到我身上?不是有句话吗?叫做风水轮番转。我就不信我会一向衰下去!”
两人骰盅落定。
大铁砣也觉得本身这一把输定了,成果一开盅,四五六,十五点,他便对劲地笑了起来:“承让承让。”又从桌上收起二百。
田大娘站在一边嘲笑:“这是地盘老爷活力了,向家的二崽子今晚估计连裤衩都要输掉了吧?”
大铁砣笑了笑:“你想如何赌?”
向天歌淡淡插了一句:“她家老夫早就不在了,你最多把她揍得连她家半子都认不出来。”
这一把,向天歌又输了。
“明天你赌运不好,接着玩对你没好处。”
围观的几个村民一听,都不由挖苦地朝着田大娘望去。
“我拿养鱼场跟你赌,我要输了养鱼场就归你,如果赢了……你家里有甚么值钱的财产吗?我看你这赌坊不错,一天也能挣个千百来块,就赌你的赌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