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了。
“袁将军免礼!”暖榻上的女帝抬手表示了一下。
十月十六,凌晨。
他现在与女帝禀事,要比之前舒畅多了,因为女帝已准他免跪,这看起来只是一个便利周安的小恩宠,实际上意义非同普通。
因为这事儿,并不好办,不是说设立新衙门有多难,这件事上是没任何难度的,女帝毕竟是女帝,她又不是对朝廷停止大刀阔斧的鼎新,只是添设一个新衙门,也就是一道圣旨的事。
如果在承平乱世,这类事也没甚么,就算女帝一年不上朝,处所上也不会呈现大题目,但现在不是承平乱世,内里天灾天灾不竭,很多大事若无女帝点头,就算有处理体例,也没法履行。
接下来几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