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绪宽胡咧咧的本领也是短长。
“只是临时还未找到其他证据,并非没有证据。”袁胜师回道。
吴绪宽的到来,一时之间将统统人都镇住了。
这就很值得让人玩味了。
但袁胜师,又非那种阴人的脾气。
“哼,虽有圣上御赐信物,但一言分歧便殛毙同僚,袁将军真是好大的威风啊!”吴绪宽说着,又负手向前走。
“笑话!”吴绪宽看着周安暴露嘲笑,“你这小寺人,虽对镇抚司有监察之权,可你管得了本侯?本侯本日若没来,也就罢了,可本日本侯来了,见你们锦衣卫在这里无凭无据胡乱抓人,残害忠良,本侯身为内阁首辅,如果不管不顾,放纵你们肆意妄为,上对不起圣上,下对不起百姓百姓!本侯现在只是问你们可有证据,何错之有?”
那些在天井中忙前忙后的锦衣卫,全都停下,朝着南边望。
“袁将军,按理说,你们锦衣卫办案,本侯也不该掺杂,但本侯既为内阁首辅,统辖朝廷大权,碰到此事若不过问,怕是不当,本侯就问你一句,你们如此冒然访拿朝廷重臣,抄没其家,这……但是有了确实证据?他乌国钰究竟是犯了甚么法,才让你们如此大动兵戈?”吴绪宽走到院中时,朝着乌国钰的方向望了几眼,便停下脚步问袁胜师。
又是吴绪宽亲身来。
“吴阁老。”袁胜师抱拳拱手与吴绪宽号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