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事儿听起来跟胡扯一样,但究竟就是如此。
没想到袁文训搬到朝堂上来了。
户部的粮食都敢抢。
然后袁文训就被扯一边去了,中州军抢粮胜利。
李广山也并未作歹,他将全数心机全都投入到练习新军上,他不听袁文训的解释,不要受潮的陈粮,就要给新兵吃新粮,这事儿单拎出来看,也不是错的。
袁文训与李广山都退了归去。
袁文训当然不是李广山的敌手。
“启禀圣上!”李广山又面向女帝,抱拳拱手,“老臣并非成心放纵部下抢粮,而是因为新营缺粮,再不补给,怕生叛变,而袁文训却决计刁难老臣……”
“袁文训,你说你没错?那老夫问你,为何要给新营快发霉的陈粮?明显有新粮,你却给霉粮……”
女帝头疼。
按照东厂的线报……袁文训很能够是碰瓷。
普通环境下,中州军那群兵,是不敢抢户部的粮食的,袁文训也没说不给,他就是还没核算好,晚两天给罢了。
实在,周安晓得产生了甚么。
“吵吵吵,每天吵……”女帝捏着眉心,她也在想,这事儿如何判才好。
“你放屁!”李广山忍不住了,袁文训向着本身说,李广山当然听不下去,卤莽的打断了袁文训。
户部人手就那些,中州军“抢粮”,他们也拦不了,叫西城卫过来也来不及,袁文训就亲身上阵,粮仓前一拦,看谁敢动他。
固然中州军有提粮的户部批条,李广山也没让部下将士多搬一粒粮食,但还是他理亏一些。
就是那种,你碰我一下,我就躺地上的碰瓷。
或者说,就是不想让步。
一向憋着火呢。
而李广山的人刚好去运粮。
“启禀圣上,北方金察国使者已到达都城多日,欲要求见圣上。”礼部尚书走出来道。
“老夫没多拿你一粒粮……”
内心憋着气呢。
“新粮是要南下的!在路上得走半月不足,春季多雨,如果将陈粮南下,不等送到便全都烂了!李广山你带兵几十年你不懂这个事理?新营就在城外,吃陈粮如何了?不是还没发霉吗?你感觉虐待你的兵了?那你去看看赈灾的粮!那是人吃的吗?可又能如何办?朝廷缺粮!你说如何办?!!”
统统人都在看周安。
女帝接过折子,扫视。
非常疼。
高山起惊雷!
“新粮!你们搬的都是新粮!受了潮的陈粮如何南下?就你李广山爱兵如子!你让现在南边平叛的将士吃甚么?”
是没人敢动。
嗡轰――
这事儿,很不好措置,实在这事儿如果之从理性的角度来看,袁文训没错,他就非常理性,南边的兵吃甚么粮,中州军吃甚么粮,哀鸿吃甚么粮,他都是算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