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父皇有他的悲伤与难处,以是不肯提起。你的生母确是病逝的。”说着口气减轻一重,“皇宗子觅真务实,孝心可嘉。然逝者已矣,何必令皇后难过?皇宗子荐往察来,当知轻重。”
小钱微微一笑:“依奴婢猜想,皇宗子约莫是问了些不该问的。”
银杏道:“只怕娘娘还歇不得,皇宗子来了。”
我笑道:“皇宗子叨教。”
高朠双眼一亮:“真的么?”
世人正笑着,忽见小钱走了出去行了一礼。采衣见状,忙带领丫头们退了下去。绿萼头也不抬,室中静得只闻银剪的汩汩之声。我笑道:“何事?”
我笑道:“你在文澜阁那么久,想来还没用膳。本宫这里有榛子酥与花生酪,聊以充饥,不算违旨。”
我笑道:“银杏此言得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