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子含笑看着，并不上前打搅，只是偶尔与周贵妃评说两句。雪中剑舞曼妙别致，我暗自赞叹，连日的烦闷一扫而空，不觉吟道：“纵剑开石成千仞，遥临万顷惊俗梦。”
我松一口气，端端方正行一礼道：“烦请姑姑通报，我想去处娘娘存候。”
我点头道：“这是娘娘当初赐给我的，娘娘本身也有一支。当日娘娘命我妥为保管，现在，姑姑只当我是来复命的。”
正说着，暗淡的室内木梯震惊，烟尘逸出，本来是惠仙下楼来了。但见她双目红肿，神情委靡，我不觉大惊：“姑姑这是……”
慎媛嗯了一声，终是无言。
惠仙俄然泪如雨下，哽咽道：“大人，娘娘很不好。”
我合上她的五指：“姑姑去吧，我鄙人面候着。”
高曜不甘道：“但是皇兄也错了，夫子却不罚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