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甫祉一脸严厉,看了看陈格,问亦菱:“可有证据?”
“你操纵这类通信体例,神不知鬼不觉地将你晓得的军内奥妙传达给了敌军智囊,并且让他得以想出呼应的对策,以锦囊的体例交到了云国平南王的手中,导致我军之前与云国一战惨败。”亦菱并没有说出容卿的名字,毕竟很多人都不晓得容卿便是当时的敌军智囊,而他现在又是宁军智囊,说出来影响不好,因而亦菱便下认识地用敌军智囊四个字来代替。
陈格神采又白了几分,怔怔地看着那尸身不说话。
亦菱闻言脸一沉,声音也沉了下来,“陈将军,你为何要派人杀了传信兵,并且截下捷报,换成假军报,谎报军情?”一字一句,掷地有声,惊得世人皆是一怔,特别是李沐阳,一脸不成置信的神采,看看亦菱又看看陈格。
亦菱点头,“好,那陈将军是否还记得岳将军问你是甚么时候发明的,你当时回了一句甚么话?”
李沐阳连连点头,失声叫道:“不!不成能!如何能仅凭一句话就认定陈将军就是特工?将军你莫要冤枉了好人!”
亦菱点了点头,“是的,陈将军不晓得。或者说他应当不晓得。”她又转向一向沉默的陈格,“陈将军,你是否还记得客岁在岳将军府西的地牢中,那些曾经在应镇四周刺杀岳将军的黑衣刺客死于招魂之毒?”
亦菱微微点头,指着青紫的尸身道:“这便是证据。”又对陈格道:“陈将军,你看此人是如何死的?”
陈格一怔,“这个……末将不记得了。”
陈格道:“末将记得。那日凌晨有将军府侍卫发觉刺客均已身亡,便陈述给末将,末将又将此事奉告了岳将军和将军。”
陈格看着宁兵的尸身,半晌不语,亦菱又道:“刀伤?还是中毒身亡?”陈格还是不答,李沐阳在一旁焦急了,他不管如何也不信赖多年与本身一同在疆场上出世入死的兄弟竟然俄然之间成了军中的特工,“将军,正如陈将军刚才说的,他并非仵作,如何能够晓得此人是如何死的,又是何时死的?”
“陈将军,你是否还记得客岁我军与巫里一战后俘虏了敌军的智囊,并将其囚禁在了岳将军府。”皇甫祉和洛沉碧闻言不动声色地看了容卿一眼,陈格也看了容卿一眼,后者文雅而立,大风雅方地让别人看,涓滴不为所动。
亦菱冷冷隧道:“如果仅凭此物,倒也不敷以申明陈将军便是内奸,但是……”亦菱顿了一下,扫视了一周,“我另有其他证据。”陈格闻言展开了双眼,此时眼中已尽是安然之色,仿佛甚么都没有产生一样,只是还是有几分惨白的面色泄漏了他之前的惶恐和震惊。
陈格闻言不由地一惊,神采也白了几分。
亦菱见状便知本身猜对了,目光凛然,面色生寒,冷声道:“正如陈将军方才所说,你并非仵作,不懂如何验尸,天然也就不该该晓得中毒者是何时中毒身亡的。既然如此,那么那些刺客被发明中毒死在密牢中的时候,陈将军又是如何看出他们是前一天夜里被毒死的呢?说不准是当天凌晨才被毒死的。”
陈格收回视野,看着亦菱道:“末将记得,当时将军思疑敌军智囊被人投了毒,一时又查不出府内的特工,故改换了守园的侍卫,从末将部下抽调了部分兵士守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