亦菱心中诧异,本身脸上的猎奇有那么较着么?还是容卿的心机过分敏感纤细?
“好。”亦菱点头道。
皇甫祉面带扣问地看向亦菱,“这么快就把粮草耗尽了?”
柳州城州衙门内,亦菱笑着对一旁的吕谣道:“还劳烦吕郎将去安乐镇将张刺史请来,就说本将军请他到柳州城府衙来用早餐。”
曹沅拱手道:“王爷,将军,我们从怀远带来的粮草已经用尽,不知……?”
张设也一边笑一边感慨道:“将军还真是活宝啊!”
皇甫祉、孟倩云闻言,低头思忖半晌,两人皆是聪明人,很快便了悟。皇甫祉拍着大腿笑道:“小妹你真是诈!来!彻夜我们不醉不归!”
“末将服从!”吕谣领着十几名宁兵前脚刚走,陶梓禾后脚就来了。
另一个道:“是啊,也不晓得邢将军是如何想的,传闻宁军那边这几日每天大摆筵席,全军高低都醉得连路都走不直,一丁点儿兵戈的意义都没有。这邢将军还要我们进步警戒,镇守大营,不成懒惰。懒惰的哪儿是咱那,是那宁军将士还差未几!”
容卿微露惊奇之色。
营中云兵早就听闻宁军大营日日歌乐宴赏,宁军将士们不思战事,虽有主将号令进步警戒,镇守大营,却也不由地放松了警戒,懒惰下来,猜想宁军定不会在除夕之夜挑起战事,主动反击,却不料宁军俄然来袭,顿时都慌了阵脚,有力反击。一时候宁军攻入大营,所向披靡,无人能挡。
张设笑道:“将军真是神明啊!不瞒将军,这张刺史恰是我的远房堂兄,末将的祖太爷与张译的祖太爷恰是亲兄弟,我们张家原也是寺人间家,只不过我们这一支逐步式微了,到我这一辈……嗨,忸捏,忸捏啊!”
陈格看到亦菱的笑容,不由微微一怔。
“如果想体味军中环境,直接问我不就好了。如何,你还真要做智囊?”亦菱不由地笑着问道。
“将军,把这些云军俘虏关起来,不但要白白耗损掉我军的粮食,还要派人把守他们。”一旁的陈格俄然说道,“实在是华侈人力物力。”
“将军如何俄然想起来打趣末将了?”王休不由地笑道。
柳州城城门上,云军将士得知日日全军大宴,大家不醉不归的宁军竟会在这除夕之夜突袭大营,正惊奇不定,又见主将率兵前去援助,还未返来,更是民气惶惑,不知如何是好,不料宁军竟如龙卷风普通袭来,顿时六神无主,慌了手脚,那里是那一众宁国精兵的敌手?不出几时便败下阵来。
是夜,宁军大营灯火透明,热烈不凡,涓滴不受腊月北风的影响,一派喜气洋洋的氛围。
营外,皇甫祉、曹沅二人率雄师而至。看那宁军高低,气势如虹,全军将士那里有半分醉酒的模样?云军将士这才恍然大悟,本身粗心轻敌,上了宁军的当。但为时晚矣!
“说你文武双全,聪明过人,在这军中做一名郎将实在是屈才了。”亦菱一本端庄隧道。
主帐前,亦菱、容卿、皇甫祉、孟倩云坐于主位,下首顺次坐着各级将领,全军将士也坐满了全部大营中的空位。
“好啊,不愧是我们小妹!能担起这大将军之职!”皇甫祉开朗一笑,拍了怕亦菱的肩膀。
“甚好,就按陈将军说的办吧。”亦菱点头应允,却成心偶然地瞟了一眼陈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