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芃姬活像是个没事人一样,踩着木屐悠然上前,接过婢女几乎拿不住的木棍,一掌控住对方的手,捏了捏。
柳兰亭可不是她母亲,闯了祸没有另一个柳佘替她无脑清算烂摊子,还是独立重生比较好。
姜芃姬对此很有自傲,“放心,没人敢多嘴,也许还会赞我两句治家果断。”
西侧内院,方才小憩醒来的蝶夫人听到贴身侍女的回禀,双眸闪过一道异色。
直播房间的人数是有上限的,像姜芃姬如许的一级新主播,最高观世人数只要三千,想要增加上限,必必要用主播账号上的人气值向体系进级主播品级。
管家:“……”
管家在一旁看着,悄悄叹了一声,低声道,“二郎君,如许未免太……”
仿佛想起甚么,蝶夫人又道,“这烈性果断的脾气,倒是不像她父亲,更像是她母亲。”
如果她没这个手腕,那些家中有贵女被掳的士族才担忧呢。
杖子都比婢女的个头高了一大截,她竟然能够拿着那么粗的杖子硬生生将那仆人打死。
他们生的女儿,倒是融会两人的特性。
固然如此,直播观众的人数却渐渐爬到了三千,并且外头另有很多观众在列队。
要不是他没有发觉府中已经变成这个模样,没提早防备,自家二郎君也不消如此狠恶狠辣的手腕。
管家还是担忧,明天的事情过后,恐怕全部河间郡都晓得柳家二郎君是个心狠手辣之人了。
长得像是父亲,但骨子里的刚烈和暴力风格却又像她母亲,只是……
阿谁仆人嘴巴不严,或者说非常喜好口花花。
从开端打到咽气,整整破钞了半个多时候,在场世人和直播间观众也被迫看了一个多小时。
蝶夫人倒是不觉得意,说道,“这有甚么奇特的,这女人啊,也不是天生就任人揉捏的,一旦内心有恨,恨极了某小我,哪怕是撑着一口气,也要狠狠抨击返来……”
能用嘴巴处理的事情,这个男人乃至连多走两步都嫌喘得慌。
姜芃姬完整设想获得,他如果哪天喝多了,或者一时对劲起来,将本身强要内院婢女的事情跟狐朋狗友一说,一传十,十传百,传得全部河间郡都晓得,到时候全部柳府女眷的名誉可就全数毁了。
姜芃姬把玩着新的扇子,悠悠道,“不这么做,阿谁丫头毕竟要寻死。柳家的女婢,又不是府外头毫无依仗的孤女,她在这里受了委曲,本就有资格向借主讨回几分利钱。再者说,这些年父亲不在府里,管家固然经心极力打理柳府,但年龄已高,精力也不能和年青时候比拟,不免有疏漏的处所,滋长了这些人的歪风邪气,不能包管统统人都能如管家普通热诚忠心……呵,内院也是他们这些外男能随便来去的?”
谁也不能问心无愧,恐怕本身之前做过的事情被揪出来算账,屏幕后的观众则感受本身被强行重塑了三观。
“我已经让报酬你煮了药,记得下去以后泡一泡手臂,不然的话,明日会酸胀得抬不起手。瞧这双手,看着纤细肥胖,但也能为本身报仇不是?你记着,今后谁再欺侮你,你就深深记着刚才的过程。活着,才有报仇泄恨的那天,死了,清闲的永久都是施害者。我柳府的婢女,可不是任人凌辱的泥塑。”
柳氏诗书传家,做甚么事情都要讲究一个风采和面子,像是这类脏眼睛的事情,一贯是丢给上面的人措置的,姜芃姬只需求做到运筹帷幄,掌控大局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