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所谓知己知彼,百战不殆。
这是一个几近无解的死局,姜芃姬却要从这死局中走出一片活路!
拿下北疆,灭东庆,抵挡南蛮,乃至灭了南蛮,再与其他三国分庭抗礼。
只可惜了镇北侯府,竟然成了最大的炮灰。
弊端在于筹办后勤粮草的人是二皇子,监军更是与镇北侯府一脉又深仇大恨的寺人!
想要完成这一目标,她还需求一枚极其首要的棋子。
不得不说,这个设法是极其大胆的,但姜芃姬既然说出来了,天然有完成的掌控。
遣兵回朝,吃了大亏的镇北侯府被怒斥不说,还被降了爵位,剥夺了兵符。
他正要开口,姜芃姬眼神一凛,令他下认识将喉间的话咽了归去。
“郎君,统统已经清算安妥了。”
最后一战,军情耽搁,精锐十去七八!
从这点来看,仿佛安伊娜公主甚么都没做,但姜芃姬却没有藐视这个女人。
“图穷匕见?”
保举镇北侯府,这没有弊端。
这般局势,谁都能想获得,东庆将会是下一个南盛!
为何太古期间的谋士如此备受推许?
可如果有详确、精确、立即的信息呢?
安伊娜公主不愧是北疆三族的明珠,很有智谋,成了皇家媳妇以后,很快就将母家身份不高的二皇子捏在手里,将他哄得服服帖帖,把他变成本身在东庆朝堂的传声筒。
“嗯,我也累了,你下去筹办热汤和洁净的衣裳,等会儿我要沐浴。”
将士在火线拼杀,火线粮草却磨磨唧唧供应不上。
这一枚棋子,必须有能量帮她管束北疆三族埋在东庆钉子——安伊娜公主。
当年南盛向东庆借兵退敌,二皇子顺从安伊娜公主的运营,保举镇北侯府。
徐轲蹙了蹙眉头,留下几道浅浅褶痕。
摆布一场战役胜负的身分不但仅在于两边兵力,还在于两边信息之间的对决。
“闲事前谈到这里,接下来也该私事了。”
善谋者,即使只要寥寥信息,还是能精确算计敌心,把握先手,决胜千里。
徐轲依言翻开,内里没有放金银珠宝,也没甚么贵重的东西,独一两片暗黄的竹简。
姜芃姬眸色暗了暗,起家取来书房架子上的一只匣子。
“郎君所言极是,是轲想岔了。”
姜芃姬想要逐鹿天下,北疆三族这块处所便是最好的跳板。
若非官家顾忌名声,估计镇北侯府已经从东庆完整消逝了。
现在东庆朝堂这般情势,这位公主但是功不成没。
姜芃姬冷冷一笑,“莫非不是?镇北侯府大半精锐已经断送南盛疆场,相称于削掉东庆十之三四的兵力,剩下的兵力集合在官家、沧州孟氏以及昌寿王手里,这三者可不是一条心的。”
踏雪暖和的声音从门别传来。
“这是……”
“这是我们的机遇,孝舆。”姜芃姬沉着隧道,“是非成败,在此一举。”
没了精锐军队作为依仗,令官家顾忌的兵符又被夺走,现在的镇北侯府已经到了绝壁边,岌岌可危,虽是都会掉下去,摔个粉身碎骨。
姜芃姬笑得诡秘莫测,徐轲则是不解。
人家的来由也非常合法,乃至驳无可驳!
想要翻残局面,唯有灭了北疆三族,这也是独一的前程。
东庆要地大多平坦,合适马队作战,团体上属于易攻难守,而北疆三族多马场,马队多,一旦崇州失守,北疆三族的马队突入东庆,遵循现在的情势,东庆几近没有抵挡之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