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是看了一眼那男人紧闭的双眼与手心后,花遥倒是收回一声惊叫。
靖榕一下子摘下对方脸上面纱,再是以头上金簪挑出对方牙缝里的药丸,一脚踩碎,这才将对方丢在地上,又是坐会到本来的位子,还是不说一句。
可面前之人,虽是做到的浅显,却没做到狠心,虽是武功高强,却毕竟难成顶尖刺客。
“求求你们……求求你们……杀了我吧。”那刺客长得一张浅显到不能再浅显的脸。尤记得陆廉贞说过,做杀名片客的,不能太美,但也不能太丑,如果有一张平浅显凡、普浅显通的脸,那便是最妙的事情了。再如果身高不太高,却又不矮,不胖,又是不瘦,那便是天生做杀手的料,再加上一副暴虐心肠,想来必能在杀名片客中占了一席之地……
“他死了……”千缕看着地上躺下变冷的尸身,说出如许一句。
靖榕又细细看了花遥察看男人的部位――男人双眼之间血丝密布,而双手掌心之处亦是带着一圈桃红……
靖榕摸了摸对方脖颈,上面无一丝跳动;又摸了摸对方心脏,那边亦无一丝起伏,便是闭上眼睛,皱了皱眉:“确是死了。”
果不其然,这药一吞下,喉头便一阵清冷,未几时,便可开口说话了。
他们留下这个男人不过两刻,两刻之间如何能够出了皇宫――这男人,不管是刺杀胜利亦或是失利,都会死在这最繁华的宅兆里,成为一具知名的枯骨――那将号令男人进皇宫刺杀她们的人,就没想让这男人归去!
靖榕一听,倒是心下有些莫名豪情。
“蛊?甚么蛊……”这分歧于毒,却同意致人死命的东西,靖榕曾在陆廉贞以及阿成的口入耳到过,比之毒物,这蛊,更是凶险狡猾,让人防不堪防,可为何花遥此时却这么说?
“如何?”靖榕吃紧来到花遥身边,却没想到,对方竟是满眼泪水,却不知为何哀痛,“如何哭了?便是为了一个死人,也……”
只感觉脸上被抚上了一只炽热的手,而那只手,却狠狠地捏住了他的牙关,不让他咬合一下,那藏在牙缝里的毒药还何尝到,倒是先尝到了灭亡的滋味……
花遥用鼻子闻了一闻――她乃是神医师妹,想来这药理不但不差,乃至比神医还要高深三分,便是用鼻子如许一闻,就晓得了内里的药材成分――都是些祛毒避害的好药材,虽说不上解百毒,可解开这哑药,想来是绰绰不足了。
――她说的如此明白,便是让靖榕也深深地叹出了一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