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方翼皱眉深思一番,忽地再也站不住,在帐篷里来来去去的踱步好几次,才停下来,喃喃道:“这,这如何能够,我晓得你通阴阳之术,只是,这,这也太……不成思议,匪夷所思。”
晚宴就战役时一样说谈笑笑的散场了,王方翼和波斯王子都已经拜别到本身的帐篷中去,但是承平却没有走,当然这是裴行俭留下来的。
如果这时候拉吴沉碧出来围观,她必然会爆出一句,靠,做人莫装逼,装逼遭雷劈!
裴行俭点头道:“六合机宜岂是凡人能猜透的,你也不要多想,或许是我看错了也未可知。若不是我年纪已老,几个儿子又太幼,我也不会走下这一步,人老了,总会想给后代留下一条退路。你们王家若要自兴,唯有你那侄女儿或可有所为。”
裴行俭点头一笑,陪着老友的肩膀叹道:“天机不成泄漏,我只能奉告你,好好教诲你那族侄女,或许将来会给你们王家带来莫大的好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