龙皎月一看那交颈的鸳鸯就感觉头皮发炸。这小店里没那么多客房,言卿和沈星南他们都两小我挤在一个房里,真不晓得他们两个大男人住在一屋,还看着这么喜庆的锦被和那锦被上的交颈鸳鸯,真不晓得该是多难堪。
龙皎月只站在那边,这一夜未眠,未免有些打盹。她微微把手背在后腰上,略微动了动,伸展了枢纽,再放动手来,朝徐浪青点头问道:“既毒蛛女妖不呈现,那徐掌门意下如何?是当下出发去昆仑山,还是在此等待?”
她话还没有说完,身上便是一凉。那腰带已经被斜斜挑开,白露手里扯了一条锦带,只朝龙皎月说道:“小不小,但是要试过才晓得。”
不不不,这不科学,睡觉睡觉!
房间正中内里放着一大桶热水,正腾腾的冒着热气。龙皎月往那木桶一瞅,看上面竟然还浮着数片粉粉嫩嫩的玫瑰花瓣,顿时被激的毛骨悚然。真不晓得阿谁店小二的兴趣是有多卑劣,烧沐浴水就烧吧,还给本菊苣加那么多花瓣。本菊苣这把年纪的人了,你一个小二还逼着本菊苣少女心,这不是折腾人吗?
说好的师徒二人御云行,变成了一大片剑光灿烂夺目的飞过了天涯。恰好沈星南那货还不知死活,一向来扯着徒弟聊些龙庭的旧事。白露站在那寒剑上,只垂着眼眸。
龙皎月也把头埋在水里,让脸上的肌肤都在热水里暖了一暖。白露却微抬了头,满心幸运的看着她。半响,白露才伸手,触了触龙皎月的额头:“徒弟,这是甚么?”
龙皎月在旁撑着头,只看着白露仿佛婴儿般纯洁无辜的睡颜。
沈星南思考了半晌,终究喜笑容开道:“师妹说的对!那师兄跟你和师尊一起去内里的镇子上投宿歇息半晌吧。这荒山野岭的,惊扰了浅显人家倒也是不好。”
这个房间里不过就一张床,一面桌几,四方椅子。因着是夏季,床上的被单只要那么薄薄的一层,还绣着那复古式的鸳鸯戏水。
若不是她脸上那似笑非笑的神情,龙皎月真是差一点就要信赖了她的大话。眼看着衣裳尽褪,龙皎月心说大师都是女人,难不成她还能把我吃了,直接一脚迈进了木桶。
龙皎月刚坐下木桶,白露便也迈了出去,坐在她的劈面。那木桶还是挺大,两小我各自蜷着腿,面劈面坐着,大眼对小眼四目相对,看着对方满头玫瑰花瓣的模样,都有点想笑。
徐浪青只看了看那拂晓的天日,半响才沉吟道:“我等修道之人,途遇如此为害一方百姓作妖捣蛋之妖孽,必定是要脱手肃除她的。过了这机会,下次受了害的又不知该是哪户人家。”
那热水没到了两人的肩膀处,面劈面坐着,热气腾腾里,白露的巴掌小脸白里透红,像是舒畅的□□了一声,半响只朝龙皎月带了点心对劲足的欢乐,悄悄的说道:“能如许跟徒弟在一起,白露真是感觉跟做梦一样。”
龙皎月点了点头,眼瞅徐浪青闷闷不乐的走了,只顺手拉住了白露的手,朝她说道:“白露,我们去找个堆栈歇息吧。”
想这徐浪青也算是个年纪恰好的男人,这长流仙法驻颜有术,看上去也不过是二三十岁的模样。但是提及美女人还是有点牵强,这在长流呆久了,见惯了这沈望山和秋明渊两块绝世双璧,这徐浪青也不大的过了得了龙皎月内心美女人的门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