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一拜六合,二拜高堂,伉俪对拜!
此次大婚固然匆促,可成都府路来的大小官员还真很多。别说知府、通判,就连提刑官大人都亲身赴了宴。那但是堂堂正四品的朝廷大员!
剑三:“不错。此次恰是以娶妻之礼行纳妾之事。这么做,一是为了隐人耳目,二是为了弥补一下郑小娘子。想那郑小娘子为了我青城剑派,为了大姑爷,做出了如此庞大的捐躯。莫非,她当不得这娶妻之礼吗?”
剑四:“无懈可击。”
瘫在地上,小羽士哭着喊道:“天错地错都是我的错。我服了,心折口服**都服。我从了,纳妾、结婚、娶妻,我任凭叮咛、任凭叮咛啊!”
剑四拔剑大喝:“男儿活着,当见机识命辨天意。凡天下男儿,所求者,不过财权色三字。大姑爷坐拥此天大良机,还踌躇不决,莫非非得坐看这绝代奇缘就此消逝?那样,何必枉生为男儿!”
剑二:“荒诞。我等不过一浅显门人,尚且有这类憬悟,更何况许掌门?似许掌门这等豪杰人物,必定有大毅力,必然能大舍得。事关青城剑派的存亡名誉,别说是戋戋义女,就算是亲生女儿,送人去做妾,又如何会舍不得?”
另有,我去,与我拜堂结婚的,究竟是谁?
“另有些细节,我等六人得措置下。然后便能够坐看,这一幕大戏拉开!”
天刚朦朦亮,小羽士就被叫起,净面、净身、告祖等等诸多事一做,已到吉时。因而鼓乐喧天,足足有半条街的人簇拥着,小羽士披红带花,骑马直上青城山。
剑五正待开口,小羽士举双手大呼:“停停停,前面的两个不要说了,我错了,我知错了。”
剑四:“无耻。不提许掌门,郑小娘子不过一弱女子,尚且肯为了大局,用这般如花的面貌、明净的身躯来忍耐如此的屈辱!比拟之下,大姑爷你堂堂大男人,明显占尽了便宜,却还在这推三阻4、疑神疑鬼,你,哎!”
小羽士呆若木鸡,听得直汗出如浆。那六把长剑还没挨到他的身,他就已经软瘫在地。
剑一:“恰是。大姑爷久居山上,没见过婚礼,以是对婚嫁礼节有所不知,实在普通。”
此时小羽士很想翻开那红盖头,看个究竟,可在众目睽睽之下,他天然不敢那么做。
可转念一想,此次婚礼阵容如此浩大,就算给青城六贱十个狗胆,他们也千万不敢在这类时候,动这类心机。郑小娘子的身形如何,那两次本身并没有细看。说不定,说不定和跟那恶婆娘,正正类似。
新娘身披凤冠霞帔,盖着大红盖头,自是看不清其音容边幅。
这青城六贱,练的“六合贱阵”,果然是贱极、极贱,贱得无下限,贱得无止尽!
剑一拔剑大喝:“男儿活着,当醉卧美人膝。郑小娘子只是为妾,妾上还可娶妻。此事过后,大姐大必定悔怨。到时大姑爷自可迎娶大姐大,今后左拥右抱两位绝色美人,成六合间第一等的风骚男儿!”
剑六:“哎,老六就是亏损。我同意以上哥哥们说得话。”
这凄厉的哭喊,在夜色中,传出好远、好远!
剑四:“是极。莫非大姑爷是生性凉薄之人,看不起我们青城剑派的这番美意,看不上郑小娘子的这番情义?”
剑二:“对极对极!”
剑五踏前一步,戟指一张,正待大发神威,小羽士已捂住脸大呼:“停停停,我又错了,大错特错,屁股都错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