领着小羽士来到客房,剑三告别而去。
这话他当然只能闷在内心。凭小羽士的聪明天然清楚,这上山轻易,下山,可就难了。
不是这客房不好,有檀木桌椅、名家书画,到处见豪华,到处显高雅。也不是这环境不好,屋前有花树数枝,屋后有流水绕屋。更不是人家交代不周,门外竟有杂役垂手恭立,随时等候他的呼唤。
见场上的氛围有点不对,一旁的许掌门笑道:“各位请包涵!这被困在金罡阵中多日,派中积存了太多的俗事,我这俗人只能失陪一下。李掌教,我明日停止盛宴,以报答真人的援救之恩,还请真人及一众高徒赏个脸。”
如何能如许啊!
小羽士向前见礼后,许掌门捻须浅笑,微眯着眼,细细地他。从左再看到右,从上直看到下,也不晓得是如何看的,他越看脸上的神采越是对劲。
许掌门再看向小羽士:“贤侄,你不远千里来互助,这份美意某领了。还请贤侄在青城山上多留些光阴,某一不足暇,就找贤侄喝几杯茶。”
谈兴大发的剑三每走上一程,就指着一处叫道:“这儿,当年崆峒派的六名妙手借参议为名,上山应战。成果我们大姐大持剑而出,连败六人。然后丢下一句‘连我青城剑派的一个小丫头都打不过,还美意义说参议,有多远就走多远吧’,再仗剑而出。那年她十五岁。”
那人见到小羽士,当下告了声罪,迎了上来。剑三仓猝拜道:“拜见掌门!”
李掌教淡淡点头:“道友爱。” 较着得,不把他这名不见经传、更且年纪悄悄的小羽士放在心上。
小羽士大惑不解:奇特了,不过是第一次见面,小爷我又没获咎他,他如何老针对小爷?莫非此人长得太帅也是一种罪。
连连点头后,许掌门一把拉起小羽士的手:“贤婿,哦不,贤侄,来来来,我帮你引见几位道家高人。”
都没人说上一句:“天一子,你乐意不?”
仿佛是重视到了他方才眼里的不屑,这羽士当下挑衅道:“既然晓得青城山上有如此恶鬼,还敢单独前来,这位道友必然有所仰仗。不晓得道友尊师是何人,师从何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