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有甚么?”小羽士说,然后他拍掌叫道:“各位乡亲,听我说。”
蹄声远处,空中传来了小羽士的大呼声:“哈哈,小爷我终究出山了。江湖上的黄金宝贝,美酒美人,等着我。我来也!”
小羽士“哎哟哎哟”地趴上马:“剑三,我去你的,跑那么快干吗?前面有鬼追你啊。小爷我又没骑过马,这腿磨得,哎哟,疼死我了。”
六剑对视一眼,齐齐点头:“好,脱光他,我们搜!”
“对了,这软龟和绿毛龟是甚么意义?”小羽士猎奇的问。
“秋娥姐,好几次虎子哥在你家屋后走来走去时,你都偷偷地开了后门。”
小羽士答道:“乡亲们放心,我师徒二人早就在山上布下了法阵,那些恶鬼是绝对跑不下来的。但乡亲们牢记,地盘庙以上,那些石柱千万不要乱动。再一个,早晨千万不能上山。”
小羽士嘲笑道:“奉告你个奥妙。从五年前起,师父为了让我体味情面,每天早晨都会派大头鬼来镇里转转,归去说给我听。”
五个脑袋齐点头。
七人怔怔地对视了一眼,齐齐打了个寒噤。
连说话的声音都娇滴滴的:“几位爷,请进。”
这“怕”字一说,六把长剑齐齐颤抖了一下,顿时小羽士“哎哟”一声惨叫。
“如何办?我好怕。”
他这话一说,这一男一女大惊,相互缓慢对视了一眼,齐齐低下头去。
“你不信,好,前天早晨你做了甚么?”
“你压在你婆娘身上做种很奇特的事。当时狗叫了七声,你狠狠地动了七下。当狗叫了第八声的时候,你大呼了一声,不动了。”
小羽士还是不放心,手一抬,里正屁颠屁颠地跑了过来:“小神仙,你另有甚么叮咛?”
剑三说:“他说他身上清光光的,你们搜了没?”
小羽士正襟端坐,眼观鼻,鼻观心,似在练功。
“我,我没做甚么啊!”
剑一一把翻开那兰花指,喝道:“摸甚么摸,从速好饭好菜服侍。”
“天一,我是个孀妇,还带了个两岁的娃。我要嫁给虎子,虎子会被乡亲们骂死的。”秋娥低声说道。
“师父,徒儿走后,你老多保重。过不了多久徒儿就会返来,到时再跟你白叟家好好说会话。”
众乡亲大哗。
七人进了承平堆栈。
再磕了三个响头后,小羽士依依不舍的被剑三“押”上了马。马蹄声响,飞奔而去。
那掌柜的“哎”了一声,含情脉脉地看了小羽士一眼,俄然“噗嗤”一声抿嘴一笑,那脸上竟飞起了一朵红云,然后送了个飞吻后,才风摆杨柳般地拜别。
小羽士前后看了看,茫然地想道:“奇特,我说了甚么,他们如何那么大反应?”
剑四道:“对,符篆,羽士会画符。这符就是一张纸,好藏的很。”
小羽士正色扫视一圈,双目间透出几分严肃:“我视秋蛾姐为亲姐,视虎子哥为亲哥,谁如勇敢对他俩说半句闲话,做半点错事。呵呵,等我返来了,别怪我翻脸不认人!”
“入夜了,鬼就要出没了。”
天字一号房。
众乡亲连连点头。
以他为中间,他的身边盛开了一朵菊花,每片花瓣就是一把寒光闪闪的长剑。
“天一,我是喜好秋娥,可我是个粗人,她那么标致,我哪配得起她。”虎子低声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