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坟前点了三柱香,跪下磕了三个头,问道:“爷爷,您给我托梦,让我掘墓取书,是否失实,请您明示。”
电话是《X事件措置公司》的总裁文娴打来的。
“哼!牛B个卵!”我忿忿地骂道。
“别废话,不该你问的,一个字也不要问。该你晓得的,我天然会对你说。”文娴说完,不客气地挂了电话。
“来上班?”矮胖男人摸着红红的酒糟鼻,迷惑地问:“你到哪儿上班?”
我想起爷爷曾经说过的话:在鬼内里,恶鬼极少,大多是善鬼。这些鬼,你不招惹它,它就不会伤害你。
“奶奶的,莫非真是一个黑公司?”我嘀咕道。
我太累了,头一沾枕头就睡着了。
大门和窗户紧闭着,屋里好象没人。
这本薄薄的书只要一页纸,上面竟然没有一个字。
“你踢我?!”我见矮胖男人第二次踢我,火气一下子就冲了上来。我抬腿就来了一个“横扫千军”,重重地踢在矮胖男人的腰上。
回家后,我又细心揣摩起《血字鬼书》,让我蛋疼的是:整本书除了封面上的“血字鬼书”四个字外,确切再也没有第五个字了。
我来时,众鬼驱逐,我走时,众鬼又送行,可见,爷爷在这儿够威风的了。
下山时,几百号鬼簇拥着我,好象欢迎高朋一样。我俄然明白了:爷爷是这座“鬼头山”的首级,这些鬼满是他的小主子呀。
“明天傍晚六点钟,你到公司来上班。”文娴趾高气扬地号令道。
我拿出爷爷的照片,问道:“爷爷,您的《血字鬼书》咋一个字也没有哇?”
傍晚五点四十五分,我来到黑狗街一零一号。一看,这是一个青砖红瓦的小平房,门口连个招牌也没有。
“总裁大人,我昨晚去干吗了,莫非需求向您叨教吗?我记得和谈里没这一条吧。”我不悦地说。
我扒着门缝朝里瞅了瞅,发明内里空无一人。
“爷爷,您最好再给我托一个梦,奉告我《血字鬼书》的奇妙。不然,这本《血字鬼书》岂不成了废纸一张,要它有何用呢?”我不满地抱怨道。
“你是谁?”我反问道。
手机铃声把我惊醒了,一看,已经是上午十一点钟。令我大失所望的是:爷爷没给我托梦。
“我上夜班呀?”我感觉有点奇特。普通的公司上班都是朝九晚五,这个《X事件措置公司》咋是早晨事情呀?
“卧槽!都大晌午了还在睡觉,你小子摸摸屁股,被晒成三瓣了吧。你诚恳交代,昨晚是不是去大保健了?”文娴凶巴巴地问。
我把书揣进怀里,给爷爷又磕了三个头。
矮胖男人见我不平他,又照我的屁股踢了一脚,凶巴巴地说:“你小子不诚恳,老子报警把你送到派出所去。”
不是我贬低这个《X事件措置公司》,你看它,坐落在黑狗街一零一号。这个黑狗街我熟谙,就一条二米多宽,铺着青石板的冷巷子。倘使是至公司,能在背街冷巷里办公吗?
1、二百只鬼在离我5、六米处停了下来,好象看猴把戏一样,把我围在中间。我想:“鬼头山”或许极少有人来,以是,我明天成了稀客,招惹了众鬼前来看热烈。
我扭头一看,只见一个矮胖个子的男人,双手叉腰,凶神恶煞地呼啸道。
“我是来上班的。”我摸着被踢疼的屁股,辩白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