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妇人说:“那就开棺看看吧。”
“是啊,**不见了。”
我取出二百元钱,递给老妇人说:“这是我俩的奠仪。”
“呜呜…我儿死得惨呀……”老妇人泣不成声地说。
“对。”麻三点点头。
昨晚,我趴在墙头上,看清了老妇人的边幅,我晓得:她是死者的母亲。
麻三瞅了我几眼,说:“你不象买卖人,倒象是一名教书先生。”
我的目光往四周扫了扫,想找那条昨晚被白裙女鬼脱下了裤子。但看了半天,也没瞥见裤子。
我笑了笑,答复:“要看是甚么鬼了。”
“妈呀,出了鬼了。”
“这个…这个……”麻三犹踌躇豫地说:“能够是高小杰把她阿谁了吧。”
我顺着他呶嘴的方向看去,在院子的东北角,有一棵碗口粗的槐树。
我往墙头上一看,不由吓得脸都白了。
麻三瞪了我一眼,不悦地说:“你是差人呀,管得宽。”
“喂,你是煞笔呀,连阿谁是啥意义都不懂吗?哎呀,我明说了吧,就是高小杰把他女朋友干了。”麻三说。
“不成能是小杰的裤子。”
麻三惊奇地瞅了我一眼,问:“你…你见过?”
我插嘴说:“把棺材盖子翻开看看嘛。”
老妇人接过钱,说:“感谢了。”
我笑了笑,从口袋里取出一张百元大钞,塞进麻三的手里。解释道:“我这小我呀,喜好看侦察小说,对希奇古怪的事情很猎奇。”
“吊死鬼?!”我瞅着麻三,心想:这个白裙女鬼就是一个吊死鬼,昨晚,我们没进庄时,她就表白了身份。我仿佛感遭到:白裙女鬼昨晚现身,是想让我和刘雄别插手高家庄的事,不要坏了她的打算。也能够说是对我俩的一个警告。
槐树乃木中之鬼.因其阴气重而易招鬼附身,风水学里制止种在房屋的四周。
“哎呀,我的儿呀,是谁这么缺德,咬掉我儿的**呀……”老妇人趴在棺材上,又嚎啕大哭起来。
我摇点头,说:“我是买卖人。”
众村民群情纷繁。
我迷惑地问:“高小杰把他女朋友干了,这不是很普通的吗。”
“嘻嘻……”我干笑了几声。
“高家庄有吊死鬼吗?”我问道。
我碰了碰刘雄,说:“昨晚,我趴在墙头上,瞥见白裙女鬼在棺材里捣鼓了半天,本来是在吃他的**呀。看来,这个小杰曾经欺负了这个白裙女鬼,不然,她不会如此作贱死者的。”
我探头一看,只见死者的下身光溜溜的,大腿间污血一片,细心一看,**没有了。
我问:“你的意义是:高小杰的女朋友吊颈死了,变成了吊颈鬼,然后又害死了高小杰。是吗?”
俄然,有个村民小声说:“墙头上咋有一条裤子呀?”
众村民错愕地群情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