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心想:再也不能踌躇了,不然,刘雄就死翘翘了。刘雄一死,我也就垮台了,靠我去治服白裙女鬼,没门呀。
我一眼就瞅到了那根红腰带。
“嗬嗬……”我昂着脑袋说:“刘雄,明天我救了你,记着。”
嘴上叫得凶,但没一小我敢挨近柳树。
白裙女鬼仿佛瞥见我了,她嘻嘻一笑,然后,伸出长长的舌头,对着我作了一个怪相。
我一把抢过符咒,说:“刘雄,你的功力比我深,画的符咒当然也比我的好啦。”
“嘿,画个符咒,小意义嘛。”我不觉得然地说。
红腰带立马变成了一条蛇,哧溜一下就往门外窜去。
我俩被白裙女鬼一折腾,搞到凌晨两点才睡下。
我心想:这个孙老迈呀,如何象个幽灵一样,昨晚,你跑到窗外窥测,今晚咋又来了?
我俄然想起来,明天上午,刘雄用符咒把高小杰脖子上的红腰带“赶”走了,也就是说:刘雄的符咒是管用的。
我从速扶起刘雄,焦心肠问:“你…你没事吧?”
我转头一看,只见一根红腰带正缠在刘雄的脖子上。
我见时候不早了,就告别了孙老迈。
高家庄有一口老井,相传有三百多年了。在老井旁,长着一棵大柳树,足足有一人抱粗。
我从床上爬了起来,靠近窗户一看,不由吓得一颤抖。本来,窗外站着的不是孙老迈,而是白裙女鬼。
我回到了配房,见刘雄睡得屁是屁,鼾是鼾。
高婶被吊离空中二米多高,村民们呼喊着:“快救人呀!”
“你…你会画符咒了?”刘雄惊奇地盯着我问。
我晓得:刘雄把符咒一帖,白裙女鬼就不敢出去了。
“梁灵…救救我……”刘雄极力和红腰带撕扯着,看得出来,红腰带在他脖子上越勒越紧,他已经喘不上气来了。
……
我拍醒了刘雄,说:“白裙女鬼来了,就在窗外。”
“啊!”我惊叫了一声,楞在了床边。
我把刘雄拍醒,说:“走,白裙女鬼又杀人了,快到老井去看看。”
“唉!刚还了你一小我情,又欠了一个。”刘雄沮丧地说。
离老井另有5、六十米时,我就瞥见一小我吊在柳树上。
刘雄瞅了瞅高高吊在柳树上的高婶,说:“去搬两架梯子来。”
我紧盯着窗户,越看越感觉窗外的人影不象孙老迈。
刘雄伸手摸了摸脖子,问:“红腰带呢?”
刘雄拿着一张符咒晃了晃,问:“梁灵,你是本身画符咒呀,还是要我的符咒?”
“我往它身上贴了一张符咒,它就吓跑了。”我对劲地说。
“刘雄,看来,白裙女鬼对我俩动手了。”我忧心忡忡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