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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我有点担忧刘雄会玩死我,以是,我得让他有所顾忌。
“走,快到孙垂教员去,我背包里有药。”我殷勤地说。心想:这个白裙女鬼对我确切是部下包涵呀。你看,刘雄的脸上挨了一鞭子,现在已经肿起来了。我呢,只是脸有点麻麻的。
我把刘雄扶回家,给他脑袋上的伤口抹了药,扶他躺下歇息。
我屁股落地,站起来拍拍灰,啥事没有。
“哼!”刘雄撇撇嘴,说:“我看呀,既然这个白裙女鬼爱上你了,还是由你来对她动之以情吧,我呢,筹办顿时出兵回巢了。”
刘雄撇撇嘴,说:“那也是先玩阴的,再玩阳的。”
我欣喜地想:这一下好,我一个大话就把刘雄唬住了,现在,他晓得我的命也很首要,来不得半点草率。
刘雄想了想,点点头说:“防备一下也行。”
刘雄斜眼瞅着我,忿忿不高山说:“喂,这个白裙女鬼一碗水也端得太不平了吧,对我这么暴虐,对你这么仁慈。”
说时迟,当时快,红腰带在空中飞舞着,蓦地飞到我和刘雄中间,两端一回旋,只听“啪!啪!”两声响,我和刘雄的脸上同时挨了一鞭子。
刘雄瞪着眼睛问:“你…你告我的刁状了?”
固然我编了一套大话,但我晓得:刘雄不敢到文娴那儿核实。以是,我的这个大话不会被戳穿。
“我到隔壁去看看。”我说。
我心想:昨晚,我用符咒赶走了白裙女鬼的阴魂,弄不好她明天会抨击我的。
“妈呀,穿两次,脱两次,莫非让高婶光溜溜地走呀。”
“梁灵,算你狠。”刘雄无法地说。
这位村民惊慌地奉告我:“我们给高婶穿上寿衣,但一把她放进棺材,衣裳就被扒光了。穿了两次,扒了两次,现在,大师都不敢给她穿寿衣了。”
我和刘雄踩着梯子往上爬,当快爬到红腰带处时,俄然,红腰带“嗖”地一声松动了,老妇人“啪”地一下掉到了地上。
我偷偷跑出屋,给文娴打了一个电话:“喂,文总,刘雄被吊颈鬼抽了一鞭子,他想重伤下火线了。”
“对。我刚才对文娴说了,你想逃窜。”我心想:就是要让刘雄晓得,倘使他想胡作非为,我会及时告状的,如许,刘雄就会对我有所害怕。
我走了几步,见村民还站得远远的看热烈,就大声说:“快把高婶弄回家去呀。”
“哼!你小子还会玩阴的呀。”刘雄气呼呼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