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骂道:“娘的,都死了,还想着干那种事。”
大胖嗫嚅着说:“我…我不熟谙这个女人。”
我定睛一看,吊着的人就是麻三。
我翻开刘雄的背包,拿出一张符咒。我俄然想:这个麻三做尽了好事,不该该救这类好人。想到这儿,我敏捷从口袋里取出一张草纸,折叠起来,递给了刘雄。
我俩走到粪坑旁一看,麻三深陷在大粪中,只剩一个脑袋露在内里。
“麻哥,您也太骚了吧,才多大一会儿,又发情了。”大胖讽刺道。
高老爷子捋着髯毛,听完高婶的辩白,然后挥挥手说:“你走吧,这个事就交给我措置了。”
“不…不至于这么快吧。”我惶恐地往外跑,边跑边说:“我去找麻三。”
“小燕是不是用本身的红腰带他杀的?”我又问。
我一听,惊呼道:“啊!我…我没想到这一层。刚才,我给麻三的不是符咒,是一张擦屁股的草纸。”
“嘻嘻…白裙女鬼也做得太绝了,给麻三安排了这么一个好去处。我感觉:麻三这类人本身就是大粪,以是,粪坑是他最好的归宿。”
麻三跪在我和刘雄面前,一五一十地陈述了小燕他杀的颠末。
刘雄一听,大惊失容地说:“你…你给了麻三一张草纸,那…那完了,说不定麻三现在已经被白裙女鬼干掉了。”
麻三一走,我猜疑地问刘雄:“你真想救这个缺德的家伙?”
“啊!”瘦猴一听,吓得一颤抖,二话不说,脚底抹油溜了。
“你把这张符咒放进贴身的口袋里,就能保你一条小命了。”我说。
麻三欣喜若狂地接过草纸,手忙脚乱地揣进了口袋。
“嘻嘻…不玩白不玩。”麻三涎笑着走进里屋,一瞅,没见小燕的人影。再一看,窗户大开着。
“小娘们又逃窜了。”麻三大喊一声,冲出里屋,对大胖和瘦猴说:“快追,去把她抓返来。”
我撇撇嘴,恨恨地说:“死就死了,麻三也该死,留着这类人是个祸害。”
“这个…这个我就没过问了。”麻三想了想,猜测道:“应当埋在高家庄的坟地里吧。”
俄然,系着麻三脖子的红腰带俄然松开了,“噗通”一声响,麻三掉进了大粪坑。粪水四溅,差点溅了我和刘雄一身。
麻三点点头,说:“是的。”
刘雄说:“咱俩从速到大胖和瘦猴家去,我估摸着,白裙女鬼现在该去找这俩人了。”
我哼了一声,说:“刘雄呀,我倒是感觉大胖和瘦猴也该死,干脆让白裙女鬼把他俩也杀了,然后,我们再去救别的人。”
高老爷子来到村口,他细心瞅了瞅小燕,遗憾地摇点头说:“唉!这么标致的女人,咋就走了死路呢。你说你,嫁给高小杰有啥不好呀。”
我瞅着麻三,心想:满是这个家伙出的坏主张,不然,小燕也不会遭此杀身之祸。
高老爷子对管帐说:“你草拟一个《封口状》,挨家挨户签个字。”
“小燕埋在哪儿?”我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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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就对了。”麻三点点头,说:“你从速去奉告瘦猴,让他把嘴巴闭紧一点。”
麻三把手放到小燕的鼻子下试了试,叫道:“没气了!”
高老爷子对围观的村民说:“这个女人是他杀的,怨不得谁。这个事儿只当没产生过,谁也不准往外说。”
管帐不敢怠慢,当即草拟了一个《封口状》,挨门挨户地跑了一圈,全村的人家都签了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