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惠叔叔象疯了一样,用脚在灌音笔残骸上用力踩踏着,边踩边说:“我要毁了你的证据……”
我板着脸说:“请您把三梅的身份证还给她。”
“嗯。”三梅点点头。
三梅抹着眼泪说:“梁哥,我住您的屋子,又费事您给我找事情,您对我这么好,让我如何酬谢您呀?”
我嘲笑着说:“我也警告你:别耍谨慎眼了。”
“你…你威胁我?我没犯事,不怕。”文惠叔叔气急废弛地说。
走了两步,我转头对文惠叔叔说:“你呀,没儿子是老天对你的报应,即便你有了儿子,也会没**的。”
我看着文惠叔叔的狼狈模样,咯咯地笑了。
“哈哈……”我抬头大笑起来。
“谁说我没有证据了,我奉告你:我已经备了份。”我扬起手机,再一次警告道:“我只要一拨报警电话,你起码要被治安惩罚,弄不好还会被判刑。”
“我再次重申:我只是想让你偿还三梅的身份证。只要你把身份证还给三梅、我们就会顿时分开,并且,今后再也不会找你费事。”我说。
文惠叔叔瞪了我一眼,神采一变,说:“三梅,你要辞职也行,不过,你是堆栈保管员,我得让人盘点一下堆栈,看丢失了甚么物质没有。”
文惠的叔叔见我陪着三梅又来了,不由一楞。
我把手机一扬,说:“只要我一按键,110就拨通了,到时候,你就会吃不了,兜着走。”
文惠叔叔瞅着我,说:“你还笑,有你哭的时候,现在你已经没有证据了,哼!”
“嗯。”三梅小声答复。
我冷冷地瞅着文惠叔叔,说:“我如何会空口说口语呢,既然我说了,必然有证据。”
文惠叔叔喊道:“叫保安来。”
“梁哥,今后您如果没儿子,我帮您生一个。”三梅幽幽地说。
“哼!你诈谁呢?一个毛头小伙子,奶腥气还没去掉呢,就想在我面前玩把戏,还嫩了一点吧。我奉告你:口说无凭。”文惠叔叔嘲笑道。
我心想:这个三梅的胆量也太小了,跟文惠叔叔说话,连头都不敢抬。
我又试了试第二支灌音笔,发明灌音结果也很棒。
“三梅,你过来,我有话对你说。”文惠叔叔还想劝说三梅承诺他的要求。
文惠叔叔听我这么一说,吃了一惊,他张口结舌地问:“你…你这是甚么意义?”
我瞅着文惠叔叔,阴阴地笑着说:“我的意义是:你还是诚恳把三梅的身份证还给她吧。”
我话音刚落,文惠叔叔俄然一个箭步冲上前来,一把夺走了灌音笔。
“我警告你:少管我的闲事。”文惠叔叔有些恼羞成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