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娴冲上来,抬起手就要扇我的耳光,我仓猝用手一挡,顺势抓住了她的手。
文娴见我返来了,板着脸说:“你出来一下。”
“我咋花心了?”我心虚地辩白道。
“你…你这是啥意义?公司里只要你和文惠两个女人,你的意义是我只能跟你俩谈朋友了?”我恨不得蹦起来,扇文娴一个耳光。
三梅点点头,含情脉脉地望着我,说:“梁哥,您隔三差五来一趟,不然,我会想您的。”
“啊,你是梁老弟呀。自从前次你驱走了鬼,我们饭店就承平了,真是多亏了你呀。”老板客气地说。
“好。”老板说。
我感喟了一声,说:“三梅,我们也算是在张家湾共过磨难吧,既然是朋友,就应当相互帮忙嘛。我呀,不需求你的任何酬谢,只但愿你能在这个都会里落下脚,过得好,完成你大姐的一个心愿。”
“唉!都是你给我找的事儿呀,你如果不安排三梅住在我的出租屋里,她也不会找我的费事了。”我感喟着说,摆出一副极不甘心的模样。
我挂了电话,对三梅说:“你到那家饭店去当办事员,一天管两顿饭,人为支出两千多元。”
“梁哥,除了帮您生儿子,我没法酬谢您了呀。”三梅说。
我返回了病院。一进门,见文娴坐在病房里。
“你…你想让我打一辈子光棍吗?”我气急废弛地诘责道。
“梁灵,你小子目光挺高嘛,莫非连我和文惠都看不上吗?”文娴咄咄逼人地问。
我一听,文娴这话可真成心机呀,照她这么说,我竟然不答应跟三梅谈朋友了。
“真是修锁?”文娴猜疑地问。
文娴抬腿踢了我一脚,说:“你小子刚到公司,还没干满三个月,就想谈女朋友了?我警告你:没门!想谈朋友,也得等一年今后。”
“散屁的步!”文娴凶神恶煞地骂道。
我见文娴不是鼻子不是脸的模样,心想:莫非我又做错了啥,让她这么不欢畅。
“我说问问文惠对我有没有感受,她如果喜好我,我就跟她谈朋友。”我见文娴活力了,心想:看来,文娴对我还真成心呀。
三梅听我提起大梅,眼泪又流了出来。她哀哀地说:“我大姐一天福也没享过,就赴了鬼域路,想想我就心伤呀。”
文娴又踢了我一脚,怒斥道:“你还胆敢跟我顶牛,真是吃了豹子胆。我奉告你:老娘的嘴巴就是文件,就是规定。老娘说啥,你就得听啥,不然,老娘会要了你的小命。”
“我给您打电话,是想给您保举一名办事员。”我说。
我笑了一下,心想:三梅固然是个标致、贤惠的女人,但是,她不是我的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