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无语了,真应验了一句老话:有其母必有其女。看来,阿丽的母亲也不是一个好货。
“最后,终究被我说动心了,让你只赔一万元钱。”我欣喜地说。
我取脱手机,给《凌云化工厂》老板三角眼打电话。
阿丽点点头。
我对刘雄说:“你从速给我搬个凳子来,我快累昏了。”
我连连叹着气。
“阿丽,你渐渐说,刘雄究竟出了啥事。”我的心直打鼓。
刘雄扑嗵一下给我跪下了,他连续给我磕了三个头,万分感激地说:“大哥,您就是我的拯救仇人呀,我一辈子都忘不了您!”
莫非刘雄这两天招惹了《凌云化工厂》的人吗?
“啊!大哥,您…您这是明知山有虎,方向虎山行嘛,真英勇!”
“附加前提?!”刘雄一惊。
“就说了这一句吗?”
我撇撇嘴,说:“我不英勇咋办?莫非看着你进监狱吗?”
“梁哥,您快到《凌云化工厂》去要人吧,不然,那些人会打死刘雄的。”阿丽孔殷地说。
“大哥,感谢您,太感谢您了,让您担这么大的风险,我真是无地自容呀。”刘雄忏悔道。
“啊!”刘雄严峻地朝院子外望了几眼,问:“阿丽父母不会闹到这儿来吧?”
我看阿丽这副焦急的模样,好象对刘雄有了豪情。
“阿丽说,既然分离了,就和平分离。”
我在内里散了一会儿步,然后回到罗圈腿家。
“太好啦!”刘雄一蹦老高,喝彩道。
“大哥,您连一句也没捞着说呀,这一下完了。”刘雄低头沮丧地说。
“算了,咱俩兄弟一场,不说外话。”我摆摆手。
刘雄不解地说:“阿丽的父母有病呀,如何会承诺阿丽的这类要求呢。”
我把刘雄扶了起来,说:“咱俩谁跟谁呀,犯得着感激吗。你如果记取我的好,今后就对我忠心耿耿。”
阿丽胆战心惊地说:“那两人威胁我:如勇敢喊,就把我也一起绑了。我一听,就吓得逃回家了。”
阿丽想了想,说:“有一个绑架刘雄的人,照刘雄的胯间打了一拳,骂了一句:娘的,你狗胆包天呀,竟然敢在太岁头上动土。”
我鄙夷地瞅着刘雄,心想:你呀,就是狗改不了吃屎。
我到阿丽家跑了一趟,天然一说就准了。阿丽的母亲欢畅地说:“想不到咱闺女一早晨就挣了一万元。”
“我第二次进阿丽的家门,幸亏阿丽拦住了二老,并让二老温馨下来。因而,我便用三寸不烂之舌,为你美言、辩白、告饶,唉!好象是我**了阿丽一样。刘雄啊,我为了你但是充当了一次敢死队员呀。”
“阿丽说,让你今晚再陪她一夜。”我幽幽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