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灵,你在我面前秀逗呀,我不信赖,你连冥婚是啥都不晓得。”白萍责怪道。
白萍顺服地躺下。
白萍必定地说:“没谈过,我的爱情史是一张白纸。”
白萍扭了扭腰,撒娇道:“我就要穿你的裤子。”
那天,我捏了白萍胸部的肉肉,被她扇了四个大嘴巴,现在,我的脸还肿着呢,这个经验我当然不会健忘。
“梁灵,你别怕。”白萍细言柔语地安抚道。
白萍的嘴唇固然冰冷冰冷的,但仍然让我感觉很甜美,大有一种吃冰激凌的感受。
“你…你……”我一时六神无主了,明显,白萍用心想一辈子缠住我嘛。
我怜悯地瞅着白萍,可惜地说:“白萍,你…你太不把生命当一盘菜了,象你这么雷人的颜值,死了太对不起天下的帅哥了。”
白萍的他杀启事让我大跌眼镜,就因为腿部出了点弊端,不能持续跳舞就报销本身的生命,岂不是太狗血了吗。
“梁灵,我不想让你死。不过,我穿上了你的裤子,意味着咱俩已经结了冥婚。也就是说:现在,我是你的阴妻,你是我的阳夫,懂吧?”白萍幽幽地说。
我做了个颠脚的行动,遗憾地说:“我如果再高个十公分,那就帅爆了。”
实在,我早就想亲吻白萍了,只是不敢冒昧罢了。现在,白萍主动提出让我亲她,正中我的下怀。
我心想:倘使白萍没死就好了,就凭着她对我的这股黏糊劲,稳稳铛铛会嫁给我。可惜呀,现在她已经死了。俗话说:一死百了。
“白萍,咱俩现在就算结了冥婚,莫非连个典礼也没有?”我问。
我涎着脸问:“嘻嘻…我可不敢矫情。白萍,你感觉我帅吗?”
我不信赖地问:“白萍,你没被男人摸过?不会吧,莫非你从没谈过爱情吗?”
我瞅着白萍娇美的面庞和苗条的身材,牙一咬,心想:脱就脱,在石榴裙下做鬼也值。
我一个大活人竟然睡进了棺材,不由让我毛骨悚然。我挣扎着,想爬出棺材,但白萍把我抱得死死的,她的两条胳膊就象两根绳索,把我紧紧系在她的身上。
我把手伸进白萍的衣裳里,猖獗在揉捏着她胸脯的肉肉。
我心想:一个标致的花季少女,走上了死路,八成是失恋想不开。
我总算明白了,难怪白萍是个善鬼呢,本来她不是冤死的,是心甘甘心赴的鬼域。
“莫非我对不起你了?”白萍似笑非笑地问。
“典礼?”白萍一楞,想了想,说:“今晚咱俩睡在一起,就算是一场典礼吧。来,你亲我一下。”
我心想:今晚我算是挂定了,不脱裤子吧,白萍饶不了我。脱裤子吧,这一辈子就会成了她的掌中玩物。
“白萍,我…我不是用心的,你千万别曲解我了。”我从速报歉。
“你服药他杀莫非不是因为失恋吗?”我迷惑地问。
我难堪地说:“白萍,这…这黑灯瞎火的,你让我到哪儿去找裤子呀?”
“啊!”我惊叫了一声。
“梁灵,我穿戴裙子,腿好冷的,你给我找条裤子穿上。”白萍幽幽地说。
“帅,你帅得很,不然,我如何会缠上你呢。”白萍亦真亦假地答复。
我爷爷活着时,曾主持过几场冥婚,阿谁热烈劲儿,不亚于阳间的人结婚。我提出这个建议,实在是想难堪一下白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