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搓了搓被烫的左手,刚要蹲下身去捡地上茶壶的碎片,却被一只手给拦了下来。
当我回到屋内的时候,已是不见阎王的身影。
宁白衣闻言一愣,浅笑着问道,“不知女人想让白衣写何字?”
我只能笑笑不作声,毕竟我是站在阎王身边的人。
我笑着道,“当得,当得。”
我一样回礼,“但愿下次鬼节,公子还能来玩耍。”
“肆墨!!!”祝燃鼓着腮帮子吼道。
不知为何总感觉比来几天的阎王与以往有些分歧。
宁白衣也没多问,诚恳的摊开手。
宁白衣落动手,鞠了一礼说道,“白衣就先告别了。”
我看着这‘爱巢’另有那几张画像,心想公然如我所料,多此一举了。
我看着宁白衣飞走的身影,随后将手中的彩纸又栓了归去。
直到阎王分开,我才长长的吐了口气,安静了表情后重新泡了壶茶,端了出去。
我看着拜别的阎王,他的背影很挺,如孤峰。
我无法的点头,替祝燃叹了口气,心想他如果听到阎王的这句话,定会高兴打动的抱住阎王。
我没有回话,看来阎王对于宁白衣的事应当晓得,只是我不晓得本身应不该该持续多事。
我将茶盘放在身侧后,给本身倒了杯茶,吹着茶杯上淡淡的热气,抿了一口。
“写公子所想,便可。”我回道,固然晓得我这么做有些分歧适,但是写出来总比压在心底要好。
“好苦。”我皱着眉,一时不敢舔干唇上残留的茶水。
祝燃咬着牙,一副吃瘪的模样,但是又没法辩驳阎王。
“会被获咎的便不是我的老友。”阎王开口说道。
宁白衣舔了下微薄的唇,看得出来他有些严峻,但最后他还是落笔了。
我看着那重新拼好的茶壶,上面虽有一道道裂缝,但看上去却并不丢脸。
而此时庆典已经靠近了序幕,看着那亮了又亮的九转凌霄路,看来天上的神仙也都陆连续续的归去了。
宁白衣闻言,又舔了下嘴角,这应当是他严峻时候的风俗。
“如何这么不谨慎。”阎王松开我的手腕,语气有些指责的说道,随后一挥手,地上茶壶的碎片又重新拼了起来。
很久,阎王缓缓的放下了手,回身简朴的说道,“西垂之地。”
说完,祝燃就憋屈的头也不回的飞向九转凌霄路飞回他的天庭去了。
“白衣告别。”宁白衣没有回我刚才的话,说完便向九转凌霄路飞去,那边的仙力最强,以是他能够直接凭着感到飞到。
我将手中的羊毫放了上去,宁白衣微微合上手,用手指抚摩着羊毫,感受着这是何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