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又亮圆球里的我追了一句,“你听明白没有?倒是吱一声啊。”
黑又亮圆球里的我沉默了半晌才说:“当年参与伏击那创世者的原初种,大部分都被创世者当场杀掉,唯有四个原初种活了下来,并且在创世者身后,分食了创世者的身材,借助创世者血肉的力量,演变成最强原初种,各据一界,称宗道祖,企图代替创世者的职位,成为新的独一能够与此方界同寿的存在。”
那不对啊,这货就是我,如果他没有去投胎转世,而是当了主神,那我又是哪个?
你大爷的,这也太特么离谱了。
“此次以后,就没甚么体系可用了。”黑又亮圆球里的我说,“当初设想这个体系是为了帮助我们在不断转世循环中保持复苏的自我,成果却适得其反,被四凶操纵,变成束缚我们的东西,以是布这个局的时候,我把挂着体系的猴妖灵魄做成第一个饵,等杀掉浑沌,妖魄同步粉碎,统统体系也就全数毁灭,跟着系同一同存贮的统统东西也将同步毁灭。”
比如说,黑又亮圆球里那张脸比较显老,眼角都是鱼尾纹,头发也斑白了,只要眼睛很精力,跟我半夜十二点时玩游戏的状况差未几。
我说:“你不是让我好好听,千万不要插话?现在又让我吱一声,我如果吱一声的话,那不就等因而插话了吗?你倒底想我如何样?”
“等会儿,等会儿!”本来我一向老诚恳实地听着呢,不过听到这么毛骨悚然的内容,我还是忍不住插话了,“吞噬了创世者血肉的四凶是啥意义?”
影象闪回快速持续向前,向前,向前……终究结束于遭受浑沌的这一刻。
以是,这不是我,而是畴昔某辈子的我,切当点说,应当就是安排这场布局的我。
我公然跟董事会和奇点公司有着密切干系。
起码这董事会精确人数这事儿,我还是头一次传闻,成果还是从我本身这里听来的。
“蛤?”我不由大吃一惊,“你的意义是,为了布这个局,你要把一千多辈子的堆集全都赔出来?这值不值啊。”
我瞪着眼睛看着黑又亮圆球里的我,一言不发。
莫非这货安排到最后,把本身安排成了主神,在这里玩无穷流游戏?
黑又亮圆球里的我就说:“去找乔小敏吧,她晓得的多一些,不过全数的后果结果,你只能找董事会去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