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把玛丽鬼从裤兜里取出来,倒到地上,“行了,别扯用不着的,看看这鬼,从速说如何措置?”
我说:“当然不好抓了,我折腾了三回,才抓到这么一只活的,前两只都死掉了。从速说,这本国玛丽鬼得如何措置,能超渡吗?”
一辈就按五十岁算的话,这货也得几百岁了。
我从速打断它,“你说的这些招法,你都会?”
“谁说我不懂了,你不把鬼拿出来,我都不晓得是甚么鬼,如何奉告你啊,这分歧的鬼有分歧的措置体例,你甚么都不懂,还说我呢,你这法师是如何当的,你徒弟是如何教的……”
“记得,当然记得了。”独角蛇打了个哈哈,显得有些心虚,“我就是有些猎奇,你不是说就想找鬼问点事儿吗?如何还把它给捉出来了,这玩意可不好捉,一有伤害,不是往回逃,就是玩他杀,向来没传闻有能捉到活的,更别提被还能被训得这么乖了。”
“你才是妖怪呢,你百口都是妖怪!”我说,“现在表示你的代价的时候到了,我这手里有只鬼,不能带回家去,得如何措置?”
独角蛇不爽了,跳起来讲:“甚么他不要我了,是我不要他了好不好,再说了,我这是还小,等我长成了,我也能呼风唤雨,通天彻地……”
“刚你就数出四辈来了。”
这破乡村野鸳鸯钻小树林的破风俗真是越来越旷达了,明白日竟然就这么干柴烈火的,早晓得有这事儿,我悄悄出去旁观一会儿多好。
我吓了一跳,正筹办迎战,跳起来那两位却回身就跑,好家伙,白条条两只,那身上一丝不挂啊。
“你既不是和尚,又不是羽士,玩啥超渡,人家那边底子就不会呼应你的超渡法事。”独角蛇白了我一眼,“按理说呢,血腥玛丽都是没明智的怨气深重的恶鬼,除了害人啥都不会干,专业害人一百年不摆荡,最好的措置体例就是把它们都毁灭掉,你是打到它们魂飞魄散也行,还是把他们炼化掉做法器也没题目,想如何做就如何做,现在这些鬼还没有甚么权力呢,生大大全都把握在法师们手里,可着劲儿的祸害,也不会有人来找你费事,除非你是抢了别人家的鬼。当然了,这个能够性也不大,现在那些野生的鬼都有带鬼牌儿的,不带鬼牌儿,都不敢出门,不然很轻易被路过的高人给灭了……不过呢,如果然这么措置的话,未免太不讲情面了,这玛丽鬼啊,也都是不幸见的呢!”
靠,敢情这独角蛇还是老刘头师门家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