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牛大伉俪两个愣住了,这小神医的诊金也太便宜了!
安玉善拿银针在牛大儿子的手指头上悄悄扎了一下,很快银针有些微微变色,“那野果子应当有毒,如果明天及时催吐就好了。不过幸亏毒性不大,我给他扎两针,你们再去拿点解毒的药草,回家多歇息两天就没事了!”
现在便民医馆首要就分三部分:女医馆、儿童馆和综合馆,待到真正的便民医馆盖好,惠王再筹算详细分别分馆。
“小神医,这诊金是多少?”外边标示牌上并没有写明安玉善的诊金。
“二十号进东配房左边!”比及进入东配房的病人拿着药方喜滋滋地出来时,学徒紧接着喊道。
“您……您是小神医!”牛大不敢信赖本身的好运气。
现在,医馆里已经站满了人,有的是为惠王来恭维的,有的是至心来看病的,有的是想一睹小神医的风采,幸亏有官兵保持次序,倒也并不混乱。
“这布告上说的是真是假?看个病真的有那么便宜?”百姓们都不敢信赖布告上所写,承闰年代看病都难,更别说是亡国之下医家残落的乱世了。
“光驾问一下,小神医明天在那里坐诊?”有冲着安玉善神医之名来的病人焦急地问道。
“五文钱!”安玉善伸出一只葱嫩的玉手摇摇笑着说道。
“您的药好了,一天一包,三碗水煎成一碗喝,请拿好!”伴计笑容亲和地把三包药材递给牛大,“一共是三文钱!”
有些不敢信赖地付了诊金,牛大抱着儿子又去医馆大堂中间的药铺里抓药。
现在每个分馆都有除了安玉善以外的三个医术很不错的大夫,并且这些大夫的医德事前都颠末赵琛毅的调查,在百姓与富人之间他们能做到一视同仁。
同时,他还在峰州府城买下几千亩相连的地盘,按照安玉善供应的图纸停止盖建更加完美的医馆。
现在儿童馆内也是人满为患,并且大半都是孩子,的确比外边还热烈。
一传闻儿子中了毒,牛大伉俪两个吓了一跳,幸亏没事!
卖力登记的学徒问了病人的姓名,然后递给了他一个写着号码的小木牌,上面有便民医馆特别的标记。
他将安玉善给他儿子开的药方递给了左边抓药的伴计,很快,伴计就利索地把药材给他包好了。
“小神医本日坐诊儿童馆,明日是女医馆,后天是综合馆!”学徒大声解释道。
“大师排好队取号,去女医馆看病的在左边拿号,给孩子看病的在中间拿号,其他病人往右边来。”医馆大堂处有几个身穿同格式红色衣衫的学徒大声地说道。
“也没甚么,明天早上还好好的,中午柱子出去玩,返来就说肚子不舒畅,到了早晨就嚷着肚子疼,说是中午吃了野果子。我觉得孩子忍忍就没事了,谁知明天早上昏畴昔一次,把我们都吓坏了。”牛大老婆从速回想一下说道。
“多……多少?”不止牛大愣了,四周等着抓药的也傻眼了,三文钱,也太便宜了!
“我……我是二十号!”牛大抱着神采难受的儿子和老婆一起仓猝站了起来,这院子里到处都有凳子,刚才他们和其别人一起等在外边。
“是吗?走,我们去瞧瞧!”内心是千万个不信赖,但仍然挡不住大师想要一探究竟的猎奇心。
开业仅仅一天,便民医馆就获得了百姓们分歧的交口奖饰,也把医馆坐诊的大夫忙得够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