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边分宾主坐下,梅娘端上了热茶出屋,相互酬酢了两句,安清贤直接就问明其来意。
都说背靠大树好乘凉,在安玉善看来,现在峰州已经是大晋朝的峰州,如果非要在新朝做一只“出头鸟”,那么就要找一棵在大晋朝本土扎根极深的“大树”,有了真正倔强的背景,费事和伤害相对来讲都会减少些。
安玉善读过很多史乘,天然能了解朝代更迭的各种,日渐式微的旧北朝必然会被强大的新朝所代替,朝廷无作为,百姓水深炽热,亡国也是迟早的事情。
不管当初那位列军候出于甚么目标举城投降,“降”便是“叛君”,在很多朴重忠义的北朝旧民眼里,孟家就是令人不耻的。
安清贤点点头,他先让安清和去把安玉善找过来带到三房老宅郑氏的房间里,然后他把客人带到一帘相隔的三房老宅堂屋里,如许一来,他们要说甚么,安玉善也能听到。
安清和去找安玉善的时候,她刚给程景初扎完针,正筹算往程家的后厨走去。
可“木秀于林,风必摧之;堆出于岸,流必湍之”,安玉善已经从大堂哥安齐明那边对孟家有了更多的认知。
益芝堂和列军侯府是同脉同宗的一家人,挑选与益芝堂合作,安家必然也会牵涉到伤害当中,而这并不是安玉善想要看到的。
安家人把两人送走以后,又回到三房参议此事,而此次安玉善成了配角,毕竟现在真正把握全部炮制药酒过程的只要她一小我。
此时的安玉善还不晓得,她的运气跟着这封即将收回的密信已经开端悄悄产生窜改。
“玉善,你的建议大爷爷明白是甚么意义,只是,安家始终是北朝人!”安清贤也不知安玉善能听明白多少,安家不是见风使陀、贪财忘义之辈,心有“亡国恨”,即便北朝没有了,这心还是向着“本身人”。
门帘后的安玉善倒是皱起了眉头,这位孟少店主的发起的确很吸惹人,如果药酒多量量出产,信赖以益芝堂的名誉和孟家的权势,短时候内安家说不定能大赚一笔。
“是益芝堂的徐掌柜和少店主,看来他们是为了药丸和药酒来的。”安清和凑到安清贤耳边低声说道。
此话一出,不但在坐的安家男人吃了一惊,就是徐奎也颤抖了一下,他可传闻现在一小坛药酒都要卖百两银子,分给安家一半,看来大店主是要下血本了。
就在他们第三次上门这天,尹云娘带着三个女儿来封安县看望大女儿安玉璇,趁便给她送一些药用腌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