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吗?”安玉善这两天正想着除了医药方面该如何改良家里的糊口,或许这是一个契机也说不定!
日升月落,转眼又迎来一季寒冬,跟着第一场冬雪的到来,安玉善躲进了烧着暖炕的屋里。
文强也不晓得为甚么对安玉善说这些,总感觉安家大大小小的事情,仿佛总和这本性子大变带点儿隐晦神情儿的小表妹有关。
“大舅母,我不冷,玉善呢?”一身灰旧短袄的文强笑着瞅了瞅,机警敞亮的眼睛让人一看就心生欢乐。
文强将安玉善写得四道汤菜的菜谱谨慎翼翼地折叠好放进贴身的中衣里,然后又笑着对她说:“对了,明天我们掌柜的也来了,前次我娘来三舅母不是送了些腌菜给我家吗,还说有治病防病的服从,我娘就让我送了一些给我们掌柜的,没想到他的小孙子吃了我们家的腌菜,风寒之症就好了,说是要多买一些归去呢。酒楼买卖也不好,他正焦急上火呢!”
“好呀,我信赖表哥必然会胜利的,到时候我就去表哥的大酒楼用饭,呵呵!”安玉善笑着说道。
安家小院里,尹云娘、陈氏、丁氏另有安家新妇孙氏一起在院中搭起的遮雨棚内腌制白菘和萝卜,几名妇人热火朝天繁忙的模样,为沉寂的山村带来些许暖意。
每年入冬安家三房都要合在一起腌制咸菜,本年刚开端腌白菘的时候,尹云娘先腌制了一小坛,并且两三天就入了味,翻开就能吃,菜的味道比以往更好。
孙氏原名孙桂凤,是前几日刚嫁到安家大房的新妇,未及笄时便和安松堂说好了亲,以后她娘抱病归天,守孝三年期满两家这才选在今冬为他们结婚。
世人一问之下才晓得,这菜底子不是尹云娘腌的,而是安玉善腌的,内里不但放了药酒,还放了三味药材,御寒抗病,是夏季里不成少的菜肴。
“之前还真不晓得这咸菜里放点儿酒味道会更好,我们家这还是放的药酒,咸菜都成药材了!”丁氏笑呵呵地说道。
“没有,我爹来了,有事找外公筹议呢!”文强笑着说完就跑进了西屋,安玉善正坐在炕床矮桌上默写医书呢,文强一出去,她就停下了笔。
文强说话做事不喜好拐弯抹角,一进门就说了然本身的来意,他不想一辈子做个小酒楼的店小二,他想有朝一日本身开个酒楼做店主。
“表哥,你学这些做甚么?”安玉善却不是很清楚文强的心机,这个表哥的性子她倒是很喜好,说话办事都透着果断。
“在屋里呢!”尹云娘指了一下西屋,“对了,你娘来了吗?”
别的,她又写了一道红烧鱼和红烧肉的做法,既然是有长远设法开酒楼,那么会做的菜就不能只是一道两道。
“好,到时候你随便吃,每天去吃都行,绝对一文钱都不收你的!”文强脸上亮光更胜,仿佛这会儿他的大酒楼已经开张了一样。
从这天以后,她每三天给程景初扎一次针,程南就每三天让勿辰去镇上买一次下水,安玉善就如许开端了在程家身兼“厨娘”的门路。
“玉善!”安家兄弟姐妹都亲厚,乡间处所也不讲究甚么男女大防,文强一屁股就坐在炕床上,搓了搓有些发僵的双手,“玉善,你教我做大骨汤和杂碎药汤好不好?”
“强子,你如何来了?冷不冷?”陈氏在身上的围裙上擦了手站起来,看着面前比她高半个头的少年体贴肠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