固然在吃喝上她不是过分计算的人,可有才气把食品做的更加甘旨一些,她也是不怕费事的。
去之前,安玉善可再三叮咛让他们多买一些下水返来的,难不成这些也能炮制成药材?
这酒单闻着都比平常喝的酒要好些,徐奎从速让人拿来杯子,有些迫不及待地喝了一口,没想到清酒入喉,一身暖意,唇齿留香,面前一亮。
徐奎对于安家兄弟提来的药酒天然是猎奇非常,比及小酒坛一翻开,一屋子浓烈的酒香把他四肢百骸都似打通普通,忍不住就赞道:“好香的酒呀!”
“柳婶,你看着办就好!”程景初淡淡说道。
“公子,明天早晨您想吃点甚么?”柳氏走进屋里的时候,勿辰从速接过了她手里的茶壶,然后给程景初倒了一杯。
当安松柏奉告徐奎,这菊花药酒能让益芝堂代卖的只要六小坛并且起码十两银子一坛时,徐奎并没有踌躇,豪放地全都要了下来。
“那……还是叫杂碎药汤吧!”安松堂直觉思疑安玉善这个小丫头“不纯良”。
“虽说饥荒年月下水也是可贵的,可做出来的味道实在过分难闻了些,玉善,你如果想吃肉,我这就进山给你猎兔子去!”安松烈见那半筐下水倒出来,自家院子充满着一股难闻的腥臊味,胃口浅的都能吐出来,这东西人如何能吃得下去!
婉拒了徐奎请他们用饭的发起,安松柏和安松堂出了益芝堂就直奔集市,除了让王氏铁匠铺再打一套缝针和持针器等物,就是买一些米面和安玉善特地叮咛的猪、羊的下水。
是以,也不管家里人如何皱眉捏鼻,她亲身来措置这些下水。
想到这里,出屋以后,柳氏就将程南拉到了一边,低声说道:“要不你去看看谁家做饭这么香,我们换一碗给公子喝?!”
“杂碎不好听吗?”安玉善皱了皱眉,“要不叫下水药汤?嗯……要不然五脏六腑汤也行!”
柳氏厨艺算不上多好,她也晓得程景初没有味觉,但嗅觉倒是很活络的,想着就算吃起来索然有趣,闻着食品的香气也会多吃上两口,前几次安家送来的吃食,小公子但是比平常吃很多呢!
“玉善,你让买这么多下水干甚么?羊肠能用来做成线,这些心、肝、肠、肚、肺的能做甚么?”安松堂实在太猎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