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掌柜,这是我家刚酿好的菊花药酒,不知益芝堂可愿代卖?”几人在益芝堂后院花厅坐下以后,安松柏直接就说了然来意。
一传闻安玉善要进山采菊花,安玉冉和安玉若也跟了去,山里的野菊花漫山遍野都是,很快三个背篓都装满了。
不过,安清贤不是急功近利之人,他是峰州安氏一族的族长,也是马东的岳父,有些事情必必要好好筹划才是。
“嗯,晓得了!”程景初坐在红木椅上,手里拿着一本古籍书册,幽深的冷目也只是微微扫了一眼小酒坛。
“爹,娘,这十小坛菊花药酒,两坛拿到老宅让奶奶每日早中晚别离饮一小杯,再拿两坛送到程家,让程小公子也照此饮法,其他六坛送到封安县益芝堂卖掉,奉告徐掌柜,起码要十两银子一坛,主治风虚酷寒,腰酸背痛等症,更有延年益寿之效。”安玉善认当真真地说完,就开端持续在院子里翻晒药草,其他的家人倒是被她一番话给整蒙了。
“玉善,这药酒真有这么好?”安清顺比较爱喝酒,但因为日子艰巨,偶尔才气喝上两口,也都是马东给送的。
他家小公子是个冷情的性子,自小因沉痾缠身,与外人老是靠近不起来,像个千层寒障一样,这段光阴安玉善给他扎针治病,他也老是用心闭目不睬,倒让程南佳耦感觉愧对安家人,明里暗里只好他们做下人的多帮衬一下安家。
比他小很多的农家女娃安玉善医术高深已经令人匪夷所思了,恰好她的其他才气、脾气乃至言行举止偶然都不像一个小孩子,他的少大哥成是运气和糊口使然,那她又是因为甚么呢?
便宜?当场的安家民气里都是一抽,昔日像如许的小坛酒在半里镇上最好的才卖几十文一小坛,现在安玉善张口就要十两银子,她莫不是吃了大志豹子胆,也太敢张嘴了,谁傻得会买如许天价普通的酒呢?
“玉善,要不这药酒我们再卖便宜一点吧,益芝堂的掌柜不必然要的!”尹云娘打着筹议说道。
就在这天,安松柏带着安松堂去了封安县送药酒,而益芝堂已经换了新的坐堂大夫,闫明智半个月前就吃紧回了帝京,他要归去插手春季的大晋朝太病院的医牌测验。
“娘,就照我说的要,他们如果嫌贵就拿回家我们本身喝,今后这类药酒我不会炮制太多,令媛也不必然能买到的!”
安玉善奉告家人,她筹算用新出的马家酒来配制药酒,比起普通的酒来讲,药酒不但能解馋,更能治病防病,强身健体。
很快,柳氏拿来了清理好的酒杯,另有一个小暖炉,“公子,玉善女人说您身子畏冷,这酒温热一下再喝结果更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