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掌柜,这是我家刚酿好的菊花药酒,不知益芝堂可愿代卖?”几人在益芝堂后院花厅坐下以后,安松柏直接就说了然来意。
“公子,这是玉善女人前几日酿制的药酒,特拿来给公子喝的,每日饭后一小杯,说是对公子的身材极好!”程南将两小坛药酒放到了程景初地点的房中桌子上。
“玉善,这药酒真有这么好?”安清顺比较爱喝酒,但因为日子艰巨,偶尔才气喝上两口,也都是马东给送的。
安玉善特制的菊花药酒送到程家的时候,程南和柳氏满腔的谢意不知如何诉说。
“菊花药酒?”徐奎疑问出声。
安玉善主行是个大夫,不是酿酒徒弟,这药酒如果不是为了治病,她也不会炮制这么多,现在家里前提不好,一部分拿出来赢利也没甚么,物以稀为贵,她可不想弄得各处都是。
“贵吗?我还感觉便宜了呢!”安玉善不觉得然地笑着说道。
一传闻安玉善要进山采菊花,安玉冉和安玉若也跟了去,山里的野菊花漫山遍野都是,很快三个背篓都装满了。
“玉善,要不这药酒我们再卖便宜一点吧,益芝堂的掌柜不必然要的!”尹云娘打着筹议说道。
安玉善可没心机管太多,她把马东拎来的两坛酒留下以后,就拿着背篓吃紧进了山,这个时节恰是秋菊缤纷绽放的时候,她要先炮制菊花药酒。
不过,安清贤不是急功近利之人,他是峰州安氏一族的族长,也是马东的岳父,有些事情必必要好好筹划才是。
程景初看了一眼神采欣喜的柳氏,见她手脚敏捷地温酒,心机不免也岔了神儿。
就在这天,安松柏带着安松堂去了封安县送药酒,而益芝堂已经换了新的坐堂大夫,闫明智半个月前就吃紧回了帝京,他要归去插手春季的大晋朝太病院的医牌测验。
柳氏现在内心对安玉善是又感激又尊敬,作为程家职位不低的家奴,她也算见地过各种百般的人,可唯独像安家如许的人少见,四十几年前的一点儿恩典现在几近百口人都来酬谢。
安玉善奉告家人,她筹算用新出的马家酒来配制药酒,比起普通的酒来讲,药酒不但能解馋,更能治病防病,强身健体。
安玉善一说完,安清贤与马东的眼睛里都闪过亮光,现在日子艰巨,如果这马家新酒和药酒都能赢利,那么家里的日子必然会好上很多。
她在山中十年,在怪老头手把手地调教下,会炮制的药酒种类没有一千也有八百,再加上她本身是个爱研讨的性子,很多浅显的药酒颠末她的辛苦研发,有的病不消注射吃药,喝一杯小酒病就能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