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呀,我熬制出的药丸是能救性命的,那你说,一条性命值多少银子?现在卖给益芝堂的药丸,一粒只要五百文,对于富朱紫家来讲,九牛一毛都不算!”
“玉善,小堂叔不明白,你买这些臭烘烘的羊肠干甚么?你如果想吃肉,小堂叔进山给你猎野鸡去!”手里拎着几根羊肠,安松堂发明好多路人都捂着鼻子躲着他。
安松堂当即“不满”地说道:“爹,忘了家规的可不止我一人。玉善,我问你,你药丸卖这么贵,还和人家益芝堂三七分,莫非这不是贪吗?”
安清贤明白王掌柜没有胡说,最后两边定下是六两银子,定金先给了二两。
公然,安松堂一听,脸上冲动的神情就降落下来,敢情他前前后后忙这么久,连口酒都没喝上!
“小堂叔,那酒……呵呵,也不是喝的!”这烈酒天然是用来消毒的,不过安玉善恳求安清贤买了两坛,另一坛是给安家的男人喝的,此时她不过是逗逗安松堂。
第五条?安松堂尽力地回想一下,在安清贤的瞪视下缩了一下脖子,挠挠后脑勺,恍然大悟地说道:“我想起来了,第五条是待人待己以公允,就是让安氏子孙既不贪便宜,也不要闷亏损。”
当然,香囊固然刺绣精美也是不值几文钱的,但它内里的药丸希奇贵重又能治病防病,这香囊究竟值多少也是由安家人本身说的算。
“这……”王掌柜见一个穿戴陈旧的小女孩说如许的话,更加有些思疑了,总感觉这件事情透着蹊跷。
“安先生,此事算得上一件大事,闫某和徐掌柜怕是都不好做决定,可否脱期几日让我等问过主家?一有决定会当即告诉先生的,只是不知先生家住那边?”闫明智想着,此事非同小可,大店主又如此正视,他们作为下人可做不了主。
安玉善见那掌柜的一向和安清贤说话,截过话头说道:“掌柜大叔,您只要按要求给我做出来,银子不是题目!”
“掌柜的,就照我孙女说的做,定金我能够先给你,你看甚么时候能做好?”安清贤也不懂安玉善那画上的是甚么东西,但既然是她想要的,这银子又是她挣得,天然是以她的要求为主。
“连家规都忘了,你呀,连个孩子都不如!”安清贤很有些绝望地摇点头。
安清贤看了一眼心有不甘的小儿子,又低头瞧了一眼正四周打量贩子的安玉善,然后说道:“玉善,奉告你小堂叔,大爷爷为何没有坐地起价?”
安清贤与徐奎商讨定下次见面的时候后,就带着安松堂和安玉善走出了益芝堂,往封安县城最为热烈的集市走去。
安松堂想想安玉善说的也对,这药丸本来就没希冀卖给布衣百姓,如此奇效明显的药丸,天然是有人花大代价来买的。
“这位大叔,您这画上的东西我们铺子里从未打过,这弯针倒是不难,可这些小东西听起来非常地邃密,怕是要费一番工夫!”铁匠铺的王掌柜有些难堪地说道。
“这位小哥别急,在封安县没有比我王氏铁铺更好的打铁铺子了,我这里如果做不出来的东西,别的处所您去了也是白去,另有,您细心瞧瞧这纸上哪是浅显的绣花针和剪刀,并且这小女人还说了,要又薄又利,没有好徒弟是打不出来这套东西的!”王掌柜不想这单买卖黄了,可他也晓得这套东西不好打出来。